付原韬在车里一连抽了好几根雪茄才把自己鼻腔里香甜的味道暂时压制住,有的时候他很是羡慕盛临洲,不但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 一个如此淡雅贤惠的妻子,一双儿女。
可是这一切,都是踩在他付原韬的头上进行的,这让付原韬心里的恨意更加浓重,原本他也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可是是盛临洲把快乐建立在了他的痛苦之上。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千百倍的在盛临洲那里讨回来。
凌市的老城区,盛临洲戴着一顶安全帽在工地里视察,老城区的百姓对于盛临洲给出的补偿费都十分满意,而且,对于老城区,盛临洲并没有大刀阔斧的改革,不但没有拆除那些富有特色的居民住房而且还对这里进行了修缮。
盛临洲带着谢林在这里一点一点的指挥着,唯恐哪里做错了,改变了他原有的计划,盛临洲俊美的容貌即使戴了安全帽也掩盖不住,高挺的鼻梁看起来十分的耀眼。
就在这些鳞次栉比的老城区里,在一间充满了腥臭味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正暗戳戳的看着盛临洲,眼里全是恨意,她的手摸上自己瘢痕驳驳的腿,茭白的牙齿被她咬的吱吱发饷。
你就这么喜欢决定别人的命运吗?
你就这么喜欢掩盖吗?
角落里的女人看着盛临洲心里一遍一遍的呐喊着,那种火烧在皮肤上发出的呲呲啦啦的声音她会记住一辈子。
那种痛,不仅仅是热烈的灼烧感,还有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死去的痛苦,那是他这种高高在上忘恩负义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盛临洲回到家的时候,看见苏苜心事颇深的坐在沙发上,连自己回来了都没有察觉到,盛临洲的眉头不禁皱到了一起。
“怎么了?不高兴?”盛临洲脱着鞋眼睛还是盯着满脸疑惑的苏苜。
“男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苜显然没有听见刚刚盛临洲问话,反而还被盛临洲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
“刚刚。”
“嗯,我给你准备了柠檬蛋糕,你尝一尝。”
苏苜收起自己刚刚的情绪,而盛临洲看见苏苜又恢复了,也不想去逼问苏苜不想主动说出来的事情,既然苏苜不说就说明她还有能力解决,他不想让她没有自己的空间。
那样,显得他像一个监狱的狱警一般。
可是苏苜却并不是一个很会隐藏心事的人,在盛临洲眼里苏苜话就是一个胸无城府的人,他知道苏苜如果真的碰上了问题,她一定会忍不住问自己的。
就想现在,苏苜轻轻坐在盛临洲的大腿上,贴心的给盛临洲端过来一杯牛奶。
“说吧,什么事?”盛临洲先开口问道,苏苜被盛临洲看穿心事,有些惊讶,可是随即心底里也有些暖流划过,他总是这样的懂她的内心,只要她一句话,他就可以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这种被人理解的感觉挺好。
苏苜刚刚在沙发上好生的思考了一会儿,这几天她总觉得付原韬有些眼熟,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终于在盛临洲的桌子上放着的策划案让苏苜想起来了,那个所谓的付先生是盛临洲在竞标会上的对手。
“你可以不可以给我派几个靠谱的侦探或者手下人手?”
盛临洲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可是随即被很好的掩饰过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不问我是做什么的?”苏苜有些惊讶,她原本还在紧张该怎么向盛临洲解释,如今盛临洲这样说让她心里莫名有一股幸福,一种被信任的幸福。
“你若想说我不用问,可是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不也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