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的时候,盛临洲和付原韬在休息室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的看着彼此,但是周围却像被打劫了一般,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说话,唯恐自己会引火上身。
付原韬眼睛有些酸痛,伸手搓了搓眼角,有些戏谑的看着盛临洲。
“怎么?性取向发生问题了?”
盛临洲没有说话,冷眼看着付原韬,一脸的鄙夷,仿佛在看一件令自己十分厌恶的东西。
“对对对,我忘了,您盛大总裁最擅长冷酷无情了。”付原韬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把盛临洲挫骨扬灰。
一直没有说话的盛临洲也不屑于和他争吵这一时半会的最痛快,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谭斯雨上台之前的事情。
可是付原韬却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不但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走近盛临洲,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临洲,而且还不屑的从鼻孔里发不出闷哼。
“怎么?盛大少爷忘了之前的事情了吗?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
“我倒是很想听听你认为的事实。”盛临洲本不想和他争吵,可是付原韬的步步紧逼让盛临洲有些气愤,当年的事情,他一点错都没有,可是却偏偏要被付原韬硬生生的挂上一个杀父之人的罪名。
“难道盛先生的忘性就这么大?当年你是怎么逼死我爸的你都忘了吗?”
“我逼死你爸?”盛临洲干笑了两声,可是笑声里充满了鄙视,这让付原韬很是不爽,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盛临洲身上那股傲人的感觉,明明是他的错,却一直不肯承认。
“你笑什么?逼死我爸,你好像还很有理的样子?”
“当年的事情你爸是这么和你说的?”
“不然,你想告诉我你还有隐情?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爸的死和你有着最大的渊源,如果你能手下留情放我爸一把,那他也不至于自杀。”
“我放了他,谁放了我?你爸既然教了你这么怎么就没告诉你,对对手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呢。”
“你不用给我讲那些大道理,不管你说的再好听,我爸都已经死了,你还觉得自己和一个圣母玛利亚一样吗?”
“看来你的智商也不过如此吗,当年的事情,你确定让我说一遍,带你回味一下,你父亲的死因?”
“好了,你闭嘴。”付原韬一下子黑了脸,他父亲是他一辈子的痛,是他最摸不得的逆鳞,盛临洲竟然一遍又一遍的拿出来羞辱他,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付原韬刚想再教训教训盛临洲,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付原韬一下子收起自己的刺,转身背对着门口。
“盛总,付总,我们的竞标会马上开始了,还请二位移步。”
盛临洲看了一眼背过去的付原韬,用别人不易察觉的语气叹了口气跟着引导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