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心里一咯噔。
连眼神都不敢看简宁,同时也有些害羞。
她年龄大了,一直保持单身,而且这些年来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平时对着病人说什么看什么都不觉得有异样。
可简宁现在这么赤果果的说出这种词汇,倒让她羞的不行。
好端端的。
干什么说这种词呢?
听了怪让人觉得恶心的。
关键是,也就简宁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才能这么面不改色对着同事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能在这么多药材里面独独发现丢了这个的原因了。”
简宁:“……?为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丢了就是丢了?
刘主任的脑回路好像还真和她有点不一样。
“能是什么啊。”刘主任推了推黑框眼睛,看向简宁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你自己知道还问我。”
不检点呗。
所以对那种东西敏/感。
她说完,一扭腰,一抬脚,拉了拉自己的正装领子,立刻大跨步上前几步,仿佛躲避瘟疫似的把简宁避开,立刻走远了。
留下简宁在身后一头雾水。
这个刘主任总能让她轻易想到上学时候那些教导主任,你说她坏吧,其实人不坏,就是希望能在任何时刻保持自己的权威,而且还脸皮薄,听点什么和要了她命一样。
简宁耸耸肩,没再想这回事,到了路口见到王唤过来接送她的车,直接上车走了。
刘主任站在不远处的街口,看她上了车之后摇了摇头。
啧啧。
还真是一天换一个男人。
莫名其妙就被她套头为被换的男人之一王唤毫无察觉,专心给简宁汇报,“那些在名单上的人已经都去了,我之前打电话过去确认,接我电话的人寥寥无几,看来这次宴会大家是铁了心要战队,那些老家伙可都是老狐狸,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好应付的,您都想好了?”
“想什么?”
“想应对计策呀。”王唤有些紧张,他现在是不敢反驳泠端了,知道了他是装病的事实,但他到底什么想法他拿不准。
万一他们家先生和之前的傅庭尧一样,愿意把手里的资产全都让出去供美人一笑呢。
虽然简宁手腕是很厉害,而且个人就是一个品牌。
经过这段时间的宣传,她自己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活招牌。
而且之前那些雷厉风行的改革,听说已经把傅氏送上了新的顶端。
可他和肖萧不同,效忠的不是企业,不是泠家,而是泠端这个人。
泠家底子虽然硬,但现在确实就像是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的大厦。
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要是先生再不上心,那到时候泠家真的被分/裂,先生的处境就艰难了。
而且那么多老家伙,简宁想和之前在傅氏一样大刀阔斧的改革也没有那个条件啊,阻力太大了。
既然现在先生的状态不适合做这种提醒的事情,那就让他来做好了。
“你想就行了。”简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自己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歇了起来。
王唤自命没趣,喝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让你多嘴!
又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