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变 态之后,那些疑问瞬间偃旗息鼓,“可是这都是你自找的,也怨不得别人。”
“嗯,我也没有怨。”泠端道,“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可以负责,这就足够了。”
这不是变 态,只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
毕竟他对自己身体动手也没有伤害别人。
更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泠端说起这个还有点委屈,他眼神里就带着那种恹恹的神情,“可是……你看上去对我很不满意。”
“我只是对你损坏自己身体不满意。”
他重复简宁之前说过的话,“所以就并不想为我治疗?”
“嗯。”
“可你刚才又说自己是名医生,更不想辜负自己医生的身份,难道你们医生不是只需要治病救人就好,还需要看对方是谁?”泠端追着问,“这是要看菜下碟的意思?而不是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
简宁,“……你想说什么?”
“我的炎症。”他看着简宁,“能不能为我消除?”
简宁顿时笑了,“抱歉,你现在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她也用泠端刚才的话把他噎回去。
泠端:“那你就说你能治,但是不想为我治?”
简宁:“……可以这么说。”
“我喜欢。”泠端笑笑。
简宁:“??你喜欢什么?”
“喜欢这样和我对着干的你。”
简宁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信这个变 态男人说的话,这人就是这样,睚眦必报。
肯定是因为刚才她往他身上故意弄水的事情被他看穿了,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个招数来恶心她。
“……无聊。”
泠端没再接话,“你的书好了。”
……
梅英榕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晌午,今天是大年初一,还有很多过来拜年的人,可是又没人敢去吵醒她,等她醒来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的时候,来傅家的那些客人已经纷纷落座了。
傅宥也端着药来了她房间。
还没洗漱就催着她先吃药,“奶奶,你要是再不吃,距离上一次吃药就过了八小时了,这汤药已经没办法再温下去,药效连不起来就会失效。”
梅英榕叹了口气,她这辈子嫁到傅家之后做什么都是有规矩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睡了这么久的懒觉,更没有像现在这样一醒来就要被孙子逼着吃药。
关键是……简宁这药不对劲。
不然她也不能让傅宥给她端过来,还总是要让他亲眼看着她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