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晗起身,脸色也有些异样,沈灼华看着她的模样,倒是一怔,好像很畏惧陈墨儿。
“那里生病了?来这里做什么?不是瞧不起吗?”陈墨儿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的冷清,坐在了沈灼华的身边。
“郡主是误会了,臣女并非如此,只是觉得这里过于简陋,很难想到会是县君弟弟的医馆。”常晗看着陈墨儿,还是觉得畏惧,说不出的冷清。
“简陋又如何?能为百姓治病就是在外面也一样可以,不是病了,月影,去叫临儿出来为其看诊。”陈墨儿还给月影打了一个眼色,月影顿时心领神会,就去了里间。
这样的一幕被沈灼华看的真切,也不会去阻止,心里也有了计较。
沈临从里面出来,看着常晗正在那里坐着,一脸冷漠的走了过去。
“那里不舒服?”沈临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的冷清。
“只是觉得头晕,可能是中暑了。”常晗望着沈临,低声的睡了一句,心里也是有些后悔了,不该来这里的。
“把手给我。”沈临把脉诊拿了过来,上面还盖着个手帕,一本正经的摸着她的脉象。
“确实是有些暑气,但是你有头晕的原因是因为你最近失眠,噩梦连连,所以你才会的头晕。”沈临抽回自己的手,就起身去了一边的柜子里。
“你怎么知道?”常晗一愣,这些症状是自己不曾说过的。
“你是傻了吗?临儿是大夫,你什么病症人家不知道?”陈墨儿不禁嗤笑,更多的是鄙夷。
沈灼华闻言,淡淡的颔首,“临儿,毕竟是未来太子妃,好好的治,别丢了你的手艺。”
“长姐放心就是。”沈临拿着银针的手一顿,换了一个木盒子。
随后就看着一根几寸长的银针,一旁的婢女看着眼前的一幕东西,不禁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沈临把银针给插到了常晗的脑子上。
一直到满脑子都是银针的时候,从门外进来的患者也是一怔错愕。
沈灼华和陈墨儿看着的眼前的一幕,忍俊不禁,“你做的好事。”沈灼华一脸娇嗔的看着陈墨儿,不禁责怪。
“送上门的被教训,你不给几下?”陈墨儿一脸冷清的回应。
常晗觉得自己的脑袋确实是清醒了不少,只是有些疼,头目欲裂,好像要炸开一样,疼的令人心里觉得不舒服。
“很疼,能不能拔掉。”常晗蹙眉,很想伸出手来摸了摸。
“你可别动,不然有事了,你可不要怪到临儿的身上。”陈墨儿出言,冷漠的出声说着。
常晗的手也就此停到了空中,只能死死的忍着,一直到银针被拔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一些药,还有你平日要注意的。沈临拿起手里的清单,交给她。
“轻儿,把结账。”常晗微微的颔首,一脸冷清的说着,眼睛看着一边的婢女的身上。
“你们走吧。”坐到了一边的沈灼华看着要拿银子,冷清得说了一句。
“多谢县君了,但是这些钱,臣女还是给的起的。”常晗拿着还是把钱给了沈临,“不必找了。”
“站住,就你的这些钱,还找你?您那是不够,在拿五百两。”陈墨儿对这样财大气粗的模样真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