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出去。”西域王看着戈轻就不禁头疼。
“父王,儿臣来这里是为了提醒您,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这沈县君可是您的王牌,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失去了理智。”戈轻站在哪里,淡淡的出声说着。
“理智?小事?你母后现在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你是看不见吗?那是你的母后,你就是这样的对待你的母后吗?”
西域王眼睛一沉,语气冷漠,还有质问。
“呵……”沈灼华站在那里,不禁嗤笑。
“笑什么?”西域王拧着眉头,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有用,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丢了喂狗了。
“笑你们啊,我倒是不知,你们的西域的人这么注重亲情,戈轻王子,本县君对你的遭遇倒是略有耳闻,如今西域王后被打了一顿,你的心里是高兴的吧?”
沈灼华的眼睛里含着轻蔑和轻视。
“沈县君,本王子念在你的棋艺不错,所以来这里的为你还清白,不想你蒙受这不白之冤,你倒是学会挖苦本王子。”戈轻无奈的一笑。
“不白之冤?”西域王的眼睛一眯。
“父王,这鞭子是母后和麦痕妹妹带过去的,当时戈连死了,母后念及亲情就把鞭子拿走了作为纪念,那里看守的士兵都可以作证。”
戈轻主动的开口化解气氛。
“西域王你听到了?本县君的身上的还有枷锁,怎么可能会去拿戈连的鞭子,你们长脑子了吗?”沈灼华的嘴角也带着嘲弄和鄙夷。
“你……你敢羞辱孤王?”西域王的眼睛里一眯,身上也带着王者的气息。
“羞辱?我王都大军已经压到你们西域的王都,你还需要本县君羞辱吗?”沈灼华还以为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你……沈灼华,你是女儿身,你信不信孤王的毁了你?”西域王的眼睛一沉,这张脸还真是平平无奇。
“毁了本县君,你也配?本县君一人换一个西域,本县君不亏。”沈灼华的嘴角一勾,也带着冷清,丝毫没有畏惧,而是满含鄙夷的看着他的脸。
“沈灼华……”西域王咬着牙从嘴里吐出这样的话,眼睛里闪过一阵冷霜,还有怒火。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本县君就回去了,毕竟本县君不是很想看见你们的脸,哦,对了,不要在让你的儿子或者女儿来找本县君的麻烦,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灼华就转身离开这里,背影也带着冷清。
“这个女人……”西域王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溅起一地的水花。
“父王,儿臣就先告退了。”戈轻不想在理会这个的父王,就转身离开这里,“父王,防布图也已经给你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不必你来叫孤王做事。”西域王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阴沉,冷冷的出声说着。
戈轻闻声,也不在多说,就转身离开这里。
“王上。”从门外进来丞相和将军看着戈轻的背影走远,这才进门行礼。
“这是防布图,是戈轻送来的,孤王叫你们来的就是想要商量一下,这个防布图该不该信。”西域王的也是为难的紧。
戈轻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但是总归是要试试的。
“可以试试,万一不行的话,也可以有回旋的余地。”丞相的沉默了下,还是不确定的开口说着。
“末将今晚上就去试试。”大将军沉默了下,还是决定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