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兰站在那里,冷冷的质问。
“影子,住口,毕竟是外人,莫要丢了自己的身份。”沈灼华放下手里的筷子,淡淡的开口解释一声。
“是。”月影闻声,很是听话的站在那里。
“不过是一个婢女,何必和一个婢女斤斤计较。”钱博远也是在哪里补充。
傅平衍看着这些人都在嘲弄,剑眉紧蹙,走到了桌子边上坐下,静静的吃着晚饭,眼睛也看着沈灼华,见她面无表情,还有今天说的话,莫名的心很疼。
“既然晚上侯爷要和公主同床共枕,那我就不奉陪了,影子,拿着我的棉被送到母老虎那里去。”
沈灼华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睛看着傅平衍,不似以往的亲近,多了一抹的疏离,这让傅平衍很是不舒服。
麦鱼的心也针扎似的疼痛,暗暗的觉得这个傅平衍有些难以控制,手里的蛊虫也狠狠的一捏,傅平衍的脑子里也产生声音,不断的盘旋。
“只是两只畜生,你去住不合适。”钱博远看着傅平衍的模样,心里一紧,还是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一脸平淡询问。
“那也和某些东西公用一个东西好,影子,记得把东西给我拿走一个不留,那些东西被人碰过了,我很嫌弃。”
沈灼华的眼睛一眯,冷冷的扫了一眼,转身离开。
“是。”月影闻声,急忙的应下,眼睛看着欣兰和麦鱼公主的脸,冷冷的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麦鱼的眸中低垂,手指也紧紧的握着,把自己比作畜生,真真是气煞人也。
老虎房内。
“你怎么来了?”猛虎刚刚从门外进来,就看见了沈灼华正在和妻子坐在那里,一人一虎相处的很是和谐。
“晚上我会在这里住。”沈灼华看着月影正在打地铺,冷清的回应。
“你不去陪那男人吗?”猛虎也做到那里打着哈欠。
“不去了了,还是陪你更是舒服,我的床不喜欢被别睡。”沈灼华看着月影已经处理好了,就躺在的被子上,“你去忙你,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是。”月影也知道自己还有任务要做的,还特意把一边的炭火的点燃,屋子里也暖和了不少。
“那个女人的身上的味道也浓郁了不少,是什么东西?”母老虎低吼。
“是蛊虫,你们知道是哪一种蛊可以让人的眼睛发红?”沈灼华好像响起什么一样,不禁好奇。
“我没有听说。”猛虎摇头。
“我倒是听说过,我被玉城主关押的时候,看过那个男人,她的眼睛有时候也会这样,但是那个男人很老。”母老虎的沉吟了下,不确定的说着。
“那是什么蛊虫?”沈灼华一愣。
“是一个叫连心蛊的蛊虫,可以心连心的那种。”母老虎当时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玉城主对这样的蛊虫也是嫌弃的不行。
“你知道怎么解吗?”沈灼华眼睛一沉,淡淡的询问。
“不知道,但是玉城主说过,这个蛊虫很难缠,不管是杀了蛊虫还是人都是没用的,还会连累另外一个,哦,还有你,除非是心爱的人的血,但是怎么解就不知道了。”
母老虎好像想起什么一样,但是也不是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