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会报复我,已经和她不死不休了,还有什么好好说的?”沈灼华不以为意的开口。
“这道也对,不过她们的侍卫怎么这么多?是为了你吗?”华零看着那些侍卫倒是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不知道。”沈灼华眼底微垂,是真的不知道。
傍晚。
沈灼华和月影这才动身回到了家中,看着百姓都准备收摊了,脚步也急匆匆的走着。
“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二小姐会对四少爷说了什么?”月影一边走着,一边询问。
“嗯。”沈灼华对沈安安太了解了,这个女人没有脑子,但是报复心却是极强,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报复自己。
“小姐,您还……”月影还没有说完,声音也顿时戛然而止,看着门口的沈宁。
沈灼华见此,也朝着视线看去,不禁修眉紧蹙,“你在这里吹风是何用意?”
“在等长姐。”沈宁的脸动的通红,声音也有些颤抖,唇瓣也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等我做什么?回去不能等吗?”沈灼华蹙眉,不禁冷笑一声。
沈宁听着责怪的口吻心一暖,从回来到现在,心里也是不安的,总是担心她会真的不理会自己。
“长姐关心宁儿,宁儿是高兴的。”沈宁被送回自己的院落中,一脸浅笑的看着她。
“你的伤势刚刚才好,不能受冻。”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冷清的开口。
“长姐,我是有话跟你说。”沈宁说话间就把手里的一个令牌交给她,“这是二姐给我的。”
“这令牌是的江湖上的追杀令,二小姐怎么会有?”月影见此,不禁狐疑的看着他。
“是她花钱买来的,今天给我是打算让我的单独约长姐出去,然后在让他们杀了你。”沈宁的声音也带着愧疚和冷意。
“你为何不照着做?我死了,你二姐姐不就顺心了?你和安安才是一母同胞不是吗?”沈灼华坐在那里,淡淡的开口,手里的茶杯也淡淡的放下。
“长姐,宁儿虽然接过了,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应该知道,宁儿能有今天是您的功劳,宁儿不会真的杀了你。”
沈宁嗤笑一声,微微的颔首。
“除夕夜,晚些谁,长姐带你去见一个人。”沈灼华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就起身离开这里,背对着沈宁,就要迈着脚步离开。
“小姐,这个令牌怎么办?”月影看着手里的令牌。
“不必理会,暂时留着就是,以后说不定可以用来做别的。”沈灼华扫了一眼,就把手里的东西接过,仔细的打量着。
做工还真是的粗糙,和苗家的比起来倒是相差甚远。
晚上。
沈灼华正在那里等着傅平衍,手里还把玩着那个令牌。
“这是江湖的令牌,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