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许清看着沈灼华,轻声的回应。
“许清,如今,本县君蒙上不白之冤,你的心里清楚,这件事是何人所为,你又何必在本县君的面前做好人?”沈灼华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我……”许清闻声,眼底暗淡的几分,这件事她确实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的没有办法,不得不听命行事。
“本县君不想听你说任何的话。”沈灼华闻声就迈着脚步离开,一步步的走到了大理寺卿,哪怕身上的耳朵和脸颊冻得通红。
许清也只是静静的跟在身后,也不言语。
大理寺卿。
许清坐到主位上,下首坐着麦苏和戈尔,最中间也站着沈灼华,还有月影,也在一边。
“沈灼华,麦苏公主指证你行刺与她,你可是认罪?”许清的惊堂木一拍,大声的质问。
“不认。”沈灼华看着一边的麦苏,正在那里看着自己,也只是冷冷的开口解释。
“去把刺客抬上来。”许清闻声,只是淡淡的开口,就摆了下手。
沈灼华见此,就看着已经被寒一杀了的刺客,眼底一沉。
“这上面有一枚令牌,上面写着一个苗字,本官为了证明,所以请了苗家的公子前来。”许清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苗竹浩走了进来。
一身的寒气和冷漠,“参见大人。”
“苗副将,你看着刺客可是你苗家的人?还有的这上面令牌你可是认识?上面写着‘苗’字。”许清说着,就把手里的令牌交给他。
“这刺客本副将没有印象了,但是这令牌……”苗竹浩还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令牌。
“本官记得当初,苗竹珠死的时候,那枚令牌是你们苗家的令牌,此刻也丢了,现在发现了这些刺客,又和沈县君有关,那枚令牌也应该在沈县君的身上吧。”
许清看着眼前沈灼华不禁板着脸。
“大人,您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至于这令牌上写着‘苗’字,也是和苗家有关系,与本县君有何关心?”沈灼华的声音冷淡,嗤笑一声。
“本公主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这个。”麦苏坐在那里,冷清的开口,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簪,上面还刻着一个华字。
“本县君从来没有这样的木簪,这个也不能成为证据,加上这木簪如此的廉价,怎么会是本县君的东西?”沈灼华的眼底一沉,冷冷的开口。
“本管知你不承认,来人啊,还水仙上堂。”许清的心里也是不想她有事,但是……
沈灼华看着一边的月影,见她点头,也顿时心里一沉,看样子这太子是做足了准备了。
“奴婢参见大人。”一边的水仙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许清。
“水仙,这木簪你可是认识?”许清冷着脸看着她的眼睛,把手里的木簪拿了出来。
“奴婢认识的,当时奴婢因为不小心看见了沈县君和一个黑衣人说着话,还把这根木簪交给了黑衣人,后来被发现了,奴婢才会被赶出去,但是沈县君还想要杀了奴婢呢。”
一边的水仙看着眼前的木簪,急忙的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