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这会该快了,不过是少爷明年就可以参加科考了吧。”月影响起了沈宁来。
“嗯,明年就是考的时候了。”沈灼华想起自己的两个弟弟,也该差不多了。
翌日。
沈灼华看着傅平衍早早的就来到自己这里,不禁的一愣,“怎么这般的早?”
“带你去看看景润,顺便拿些药丸。”傅平衍淡淡的一笑,将她搀扶起来。
“药丸?”沈灼华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淡漠的询问。
“景润昨夜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现在已经病了。”傅平衍拿起手里的梳子,为其挽发,动作也还算娴熟。
不过片刻,就看见沈灼华墨发被挽起,“手艺不错,你怎么会?”
“父亲经常为母亲挽发,我就记住了。”傅平衍对他墨发爱不释手。
“景润成功了吗?”沈灼华起身走到了柜子旁,拿起一个瓷瓶,交到了他的手里。
“去了就知道了。”傅平衍接过,就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嗯。”沈灼华早就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亲近。
顾家。
傅平衍和钱博远一起来到了顾家,看着顾景润正在那里躺着,身边还站着顾氏和顾景润的父亲,顾氏的眼睛里也带着红肿。
“润儿你就吃些药吧,你这样身体会垮的。”顾氏的声音哽咽。
顾景润的眼睛一眯,就是不张嘴。
“那个华零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顾大人闻言叹息一声,眼睛里也带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死了,就埋在一起。”顾静茹的声音沙哑,很是难听。
“你在胡说什么?不会死得。”顾氏的眼睛里也带着心疼之色,“老爷,你就答应吧,难道你真想看咱们的儿子惨死吗?”
顾氏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声音也带着请求,若是将来华零死了,还可以再娶,但是的儿子没了的话,就真的没了。
“哎……好,我不管了。”顾大人叹息一声就走了出去。
傅平衍和钱博远见状,对视一眼,这个顾景润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对待感情的事情上,从来都是认真,只要他想,就一定会得到。
“景润,你现在可以吃药了吗?”顾氏说着,就拿起药碗一口口的喂着。
“母亲,您先出去。”顾景润眼睛看着眼前的钱博远两人,低声的唤了唤。
“哎。”顾氏回身就看着傅平衍正在身后站着,微微欠身就走了出去,还关了上门。
“吃了。”傅平衍把手里的瓷瓶交给他。
顾景润也不迟疑,拿起就吃了一口。
“你们怎么来了?”顾景润咽下,出声询问。
“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现在看来你也没有什么事情啊。”钱博远随意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