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嬷嬷。”清河的嘴角自嘲一笑,拿着印章就走出去。
等太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不禁揉了揉自己发痛的额头,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蹙眉。
“您醒了公子。”清河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手里还拿着一杯清茶。
“ 我这是怎么了?”太子从床上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身上还带着酒气,这才想起里,自己好像是喝酒来着。
“公子很多了,是清河的错。”清河的眼底带着一丝愧疚。
“不是你的错。”见着她这般,太子的心里一软,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公子喝些茶醒醒酒。”清河说着就把手里的茶杯交给他。
太子闻声就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另外一边。
沈灼华正在院子里坐着,听着小溪的回报,原来五皇子因为淑妃的忌日正在皇宫里哀悼,想到这里,不禁嗤笑一声。
“你回去吧,剩下的不必理会了,你可以去找你的主子了。”沈灼华看着手里的信件嘴角一笑。
“是。”小溪看着眼前的沈灼华,第一次觉得这个眼前的女人,那份势在必得的模样,自家小姐是怎么也比不了的。
小溪走远了以后,木鹰也从墙外进来,看到她在哪里坐着,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月影狐疑的看着她手里的信封。
“自然是去约人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道,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沈灼华的嘴角以后,从摇椅上起身,转身走进了房间里,拿起纸笔在上面写着。
脑子里响起了前世的时候,太子热衷于隶书,思及此,笔也在之上来回的写着,行云流水,多了几丝男人的豪迈。
“小姐您这是?”木鹰看着上面的字迹不再是秀娟小楷。
“你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吗?”沈灼华看着眼前的木鹰,把信件放好。
“只要派人送去,因为没人冒充太子去送信。”木鹰沉吟了,以前是注意过的。
“那你就派人送去,记得换上太子府下人的衣服。”沈灼华把手里的信件交给了木鹰。
“是。”木鹰接过消失在原地。
另外一边。
苗竹珠看着自己的脖子,不禁带着红色的印记,也有些恼火。
“小姐,太子派人送信来了。”白芍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信件,一脸神秘警惕的模样。
“我看看。”苗竹珠见状,急忙的接过,看着上面的信封的,眼底的视线也带着恶毒。
“小姐,为什么要你去?”白芍有些不解。
“亲眼看见她身败名裂,岂不是更好?”苗竹珠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
白芍闻声,也不在做声,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也不敢多说。
晚上。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傅平衍,低声的说道。
“明天跟我一起去?”
“好。”傅平衍听到的她的话,自然是乐意的。
“不过那个白芍是个会功夫的,倒是要注意了。”沈灼华记得她的身手小溪是打不过的。
“我已经让木鹰在车里做了手脚。”傅平衍闻声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