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中间被绑着的那个士兵,沈灼华的眼眸中也带着寒霜,手指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似是在隐忍。
“将军,这个人的行踪很可疑。”木鹰站在那里,急忙的出声说道。
“将军,属下是冤枉的。”中间被压着的是哪个,急忙的解释。
“冤枉?你去厨房做什么?还有在水缸边你做什么?”木鹰声音很是冷酷的质问。
“这位将军,属下只是口渴了,所以才去厨房的营帐。”士兵闻言,急忙的开口解释,眸中也带着真诚和急切。
“那你在水缸边不喝水,在身上摸着什么,你那是何意?”木鹰嗤笑一声,眼睛里也带着鄙夷。
“那是因为属下的身上有些痒……”士兵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紧,眼神也有些闪躲。
“你在找这个?”沈灼华见状,冷漠的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士兵见此,不由的一愣,猛地看着沈灼华。
“很意外吗?没想到在撞到我的时候,这包毒药会落在我的手里吧。”沈灼华嗤笑一声,眸中也含着鄙夷。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吃那碗面?”士兵所想也不再装下去,而是把眼睛落在傅平衍的身上。
“说,你是怎么和那些山匪勾搭在一起的?”傅平衍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冷冷的质问。
“我本来是山匪,何须还要勾搭?”士兵眼睛里也带着冷漠。
木鹰垂眸看着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和脸上的皮肤不是很吻合,动作凌厉的将手放在他的勃颈上,随后撕下来一张面具。
士兵露出了真容,脸上也带着大大小小的麻子。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不管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山匪扭过头,视死如归。
“呵……你以为你这样就会给你一个痛快吗?”沈灼华看到眼前的男人,淡白色的薄唇一勾,冷笑一声。
竟然敢对傅平衍下手,这是自己最在意的人,现在竟然敢……前世的记忆就好像潮水般一样,翻滚而来。
傅平衍看着身边的沈灼华眼睛里滔天的恨意,还有身上的冷气,脸上也带着嗜血的杀意,这让他一愣。
心,好疼。
什么事情会让她这么的充满恨意。
这样的沈灼华让在场的众人不由的一愣,以前的沈灼华虽然是冷漠,但是性子也是平易近人,像现在这样就好像要吃人一般,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隐隐觉得这个山匪要倒霉了。
“你们想怎么样?左右不过是言行逼供,早就听说傅平衍做事光明磊落,现在看来传言有误。”山匪鄙夷的看着傅平衍,就是想要用激将法激怒他。
“大将军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但是我做事,不需要君子所为。”沈灼华闻言,嗤笑一声,眸中的冷霜不减,侧目看着身边的木鹰。
“木鹰,把他的肉给我挖下来。”沈灼华的声音透着毋庸置疑。
“是。”木鹰毫不迟疑,拿起匕首就把他身上的肉挖了下来,鲜血淋漓。
“啊……”山匪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堵住他的嘴巴,真是聒噪。”沈灼华的眼睛一眯,突然大声的呵斥,伸出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