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衍从门外进来,一身的寒气,身后还跟着顾景润和钱博远,两人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脸上的络腮胡清晰可见。
“侯爷,您这是?”大理寺卿有些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左门提督。
“本候今日上山游玩,就看见的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伤痕,跑了出来,便亲自审问,得知是平静山的大当家,特意送了过来。”
傅平衍口吐寒霜,将已经晕了过去的土匪扔在了地上。
“如此,就多谢侯爷了。”左门提督闻言,眼睛看着地上的男人。
“左大人,听闻这些土匪对那日游玩的众人下药,可是真有此事?”顾景润站在一边,手里的扇子放在手里,很是儒雅。
“已经查证,确实去过侯爷所在的庄子里。”大理寺卿实话实说。
“但是本候却不以为然,这个男人正是头目,他对本候所说,是晚上的时候去过,所以不会对本候下毒。”傅平衍冷冷的出声询问。
左门提督闻言,也是一脸的冷汗,还不等说话,就看见那个仅存的土匪先一步的开口。
“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下午去过,去的时候已经傍晚,那个时候后人去楼空,你又凭什么抓我?”浅黄色衣衫的男人跪在地上,大声呵斥左门提督。
“左大人,看样子,你需要从新给我们一个交代。”钱博远站在那里,看着左门提督。
傅平衍冷漠的扫了一眼,看着在下首的两个土匪,站在那里不言语。
百姓听后,也在后面窃窃私语。
一连几天,左门提督也没有什么消息,那些官员心里早就不满,一怒之下,便禀明圣上。
一身明黄的龙袍,头上的帝冕上的珠子左右摆动,不怒自威龙颜冷漠的看着下手的那些官员,声音里也带着怒意。
“左爱卿,你可是有话要说?”皇上的脸色阴鸷,紧紧的盯着跪在下手的左门提督。
“启禀圣上,微臣真的不知啊,小女和犬子也一样的中毒,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左门提督脸色满是冷汗,急忙的出声解释。
“哼,左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你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又说是土匪在里面从中作梗,现在已经被查实并非山匪所为,现在你又说出这般的话,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一边的礼部尚书不禁大怒,随即作揖,“请圣上明察,定要给微臣门一个公道。”
皇上眼眸冷冷的看着下手的左门提督,事情的经过也有了了解,又把视线落在了傅平衍的身上。
见他的神情无异,依旧冷冰冰的模样。
“定远侯,你可是也身染毒素?”赤冥冷声的质问。
“回禀圣上,当时微臣并未食用,所以无事。”傅平衍淡漠的回应。
皇上的眼睛微微一眯,见他的脸上无异,也不再质问。
“那就将左小青和左小亿交上来,朕亲自审问,还有你的儿女,都一并叫来吧。”事关朝中重臣,不能就这样的草草了事。
且不说东临王,就是沈国公也不能寒了他的心。
正在家中和陈墨儿下棋的沈灼华听到传召,眼睛里的寒眸一闪,跟着传召太监一起进宫。
“灼华,我有些紧张。”陈墨儿虽是郡主,只是进宫的时候很少与安郡主不同,一看见皇上的龙威,就紧张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