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近日棋艺精进了些,不知父亲可有时间,陪女儿下一盘?”沈灼华难得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
倒是对面的沈国公觉得眼前的女儿变化很大,从前不会这般。
沈国公虽是武将,却十分的喜爱棋艺,沈灼华对着自己的父亲,也不似从前,话也比以前多了些,时而会传来沈国公的笑声。
门外的李嬷嬷听到屋里传来的笑声,氛围也温馨了不少,心里很是安慰,觉得自家小姐长大了。
另一边。
‘哐’的一声,沈安安从窗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地上的瓷器已经化成了碎片,屋子里也只有两个丫鬟在瑟瑟发抖,躲在一边的角落里。
看着姚氏在屋子里发泄自己的怒气。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沈安安蹙眉,轻声的询问。
现在被禁足,父亲正在气头上,若是知道姚氏的贤良淑德都是装的,那个时候更是怒火中烧,想出去就更难了。
“安安?你怎么来了?”
姚氏看见她,先是一愣。
又蹙了蹙眉头,不赞成的看着她。
“虽说你父亲虽然没有给你禁足,但你最近也要注意些。”“母亲放心,我是偷着来的,不会被发现。”沈安安声音轻柔,又看着躲在一边的两个婢女,巴掌大的小脸上染上凌厉。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东西收拾了。”
被突然点名的两个婢女顿时缩了下脖子,浑身颤栗了一下,急忙的过去手忙脚乱的收拾好屋内的狼藉。
姚氏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拉着沈安安走进了屏风内,坐在榻上,不理会外面的那两个婢女。
“母亲,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个沈灼华好像见了鬼一样,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公然和母亲对立?”沈安安眉头紧锁,紧张的看着姚氏。
“是啊,我也奇怪了,以前我说什么她都会听,任由你我摆布,怎么今日缺……”姚氏低声的呢喃了一句,心中狐疑。
“母亲,是不是想到什么好办法?”沈安安见她不言语,以为后者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眼眸中的欣喜也清晰可见。
她沈灼华再反叛,如今也是孤身一人。
以姚氏在国公府的根基,沈灼华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姚氏叹息,回头看着她,“安安,我如今被你父亲禁足, 就是有对策现在也不能动啊。”
姚氏咬着牙,想起这件事就火冒三丈。
“总不能让那个小贱人在外面逍遥自在吧。”
沈安安一听,心里的怒火顿时上升,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分。
她咬着牙,声音恨恨的:“沈灼华不过就是仗着有桩好婚事,若我能得到侯爷的喜爱,看她还怎么在这国公府里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