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黑矮的司机身上还缠着绷带，他惊得丢开手中尖刀，怔怔站在那里不敢动。叶志高太快了，这杀人一击也太震撼。青年头目脸色微微发白，心中被一股恐惧填满，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人根本不在意杀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如果自己不告诉他答案的话。
“是李家的人。”不等叶志高再问，李立刻说出真相。
“李家的什么人。”叶志高淡淡问。
“李信，我们合作过多次。”男子吸了口气，尽量压制心中的恐惧。
叶志高点点头，随口问：“你们这个组织接手什么类型的生意？”
那青年男子放松下来，他以为叶志高想与他谈生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种类极多，像子女想快些得到家产，害死老人。或者仇杀，或者为了争夺职位杀人，他们大部分是普通人。正因为我们可以制造意外，所以这些普通人才敢让我们出手。”
“你们从没失败过？”
“在遇到你以前，我们从未失败。”青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叶志高点点头：“你杀我，我杀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叶志高右手掌在男子颈间一扭，“咔咔”一声响，他脖子一软，满脸不甘地倒在地上。另外两名大汉也被叶志高以同样手法迅速击毙。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名少女，叶志高伸手在她眉心一点。
少女悠悠转醒，当她看到叶志高时，吓得尖叫出声，打着滚跑到一边，像见了鬼一样。她自然认得叶志高，叶志高是她第一次下手的目标，呆不过没成功而已。
叶志高脸上布满了冰霜似的，冷声问：“你的同伴死了，他们杀别人，我杀掉他们，这对他们很公平。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也杀掉你。”
少女吓得小脸惨白，用力摇头头，同时不断后退，娇小的身体一直贴到墙上。“我没杀过人，我只给他们做饭，呜……他们救过我的命，我要报恩的。”
叶志高冷笑：“报恩就可以为虎作伥？”
少女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最多十五六岁，这个年纪还是初中生而已，可她已经步入可怕的环境中。她的身材十分削弱娇美，脸蛋虽不如李画冰那等美貌，但也相差不远。
其实若不是叶志高听过刚才少女与那些人的一段对话，恐怕她此刻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人若犯我，我必诛之。这是李洞灵的教导，也是叶志高做人的信条。对待敌人，永远不可以仁慈。
“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如果我再遇到你。”叶志高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吓得少女一个冷战，咬着唇用力点头。
叶志高冷哼一声，转身大不离开，留下发抖的少女，和四具男尸。
第二天，叶志高没有从报纸上发现凶杀案的报导。叶志高很奇怪，他并不知道，少女把尸体悄然处理掉，然后远走他乡，离开了京都，自然死亡从此消失于世间。
这一天，叶志高接到一个电话，是警察局长打来。电话里，局长语气十分客气，绕来绕去的其实只说明白了一个问题：“请你来警察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