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拒绝。”
“既然你拿合约说事，那我想你也应该记得，合约里有这么一条，客人可以出巨资包养，小姐没有理由拒绝。”
“小姐”二字，深深刺痛了乔安。她是入了行，也不会给自己立贞洁牌坊，可这话从宋倾嘴里说出来，她莫名觉屈辱。
乔安抬头看到宋倾阴鹜的眼神，心里就是一阵颤抖。她害怕，害怕被宋倾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全都是宋倾的“功劳”。
宋倾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对苏经理说道：“今日我请客，等会儿徐老板过来，你准备一下吧。”
苏经理有些犯难。
徐老板是圈里出了名的嫖客，一身肥肉，油腻腻的，还有狐臭，是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乔安脸色苍白，她同样，也知道这些。
十分后，夜宴大厅，散座。
乔安被一把推到卡座上的一堆男人中，宋倾站在她身后道：“看看这个货色怎么样。”
是她？
坐在角落中的沈逸初心口一颤，低头晃了晃酒杯，一口饮尽。
乔安咬了咬牙走过去，只觉得眼前这个油腻、臭烘烘的男人恶心无比，想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这样的男人占有，乔安心里绝望得想要落泪。
可这里是夜宴，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命。
乔安眼底原本的害怕慢慢变成了坦然，不就是卖吗？这一行，谁有清白的，没什么大不了。
宋倾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变化，忍住嘴里的话，也罢，今日就算给她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