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宜风恋飞蝉,烛影淡然悲歌坊。
忽是湖沼紊烟起,皆是一叹断人殇。’
——荆·狄涯《哀歌·其八》
木窗外柔和的清风与飞舞的蝉儿共舞,淡淡的烛光照起了一座座房屋内的悲伤。
忽然,江湖的波纹与薄雾起来了,都是为了叹息那天人永隔的伤痛。
——
走出‘雨英城’,再走入皇宫,约是用了半个时辰。
朔忆手持木简,面色冷的使人似乎觉得闷热的天气变得冰凉。
“朔忆,那么……这座地下都市要不要端掉?”洱瑞看着朔忆,低声问道。
“……还是不要了,必须靠它找到它后面的总部。”朔忆摇头,随即疾步走入书房,洱瑞同入。
朔忆坐在木椅上,洱瑞则随意找了张位置坐下。
“稽陸。”
“在!”
不过朔忆刚刚喊罢,稽陸便出现在朔忆身侧,行礼恭道。
“你拿着这卷木简,根据这里面的内容给我整理出一张总括,还有……看能不能从字里行间筛选到”地点。
朔忆将木简放于稽陸手中,哑声肃道。
“是!”稽陸抱拳行礼,随即离去。
朔忆长舒一口气,闭目调息。
“洱瑞,你说……这个江湖有多深?”
洱瑞看着朔忆,扶着脑袋,“我也说不大清,反正……有许多庞大的势力。”
“势力?”朔忆苦笑一声,“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些个大势力是什么!”
朔忆紧攥双拳,脖颈间的青筋暴起。
“我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洱瑞摇摇头,倒也笑得出来。
“不过……有一人肯定知道!”朔忆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得笑容。
“谁?”洱瑞看着朔忆,闭目笑问。
“……那位剑皇!”
……
此日,夜。
冷漠的玄衣不顾暮阳的哀求,毅然决然得披上了这片天空。
只有一轮弯月,用她那尖尖的玉足刺破玄衣的一角,将柔和的月光散在地面上。
寝殿内。
朔忆与漓珊互相看着彼此,漓珊额头上的香汗被月光照耀的如同繁星。
“朔忆……”漓珊看着朔忆,眼眸中满是爱意。
“漓珊,我问你一个问题。”朔忆看着漓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漓珊看着朔忆,笑了笑,“怎么了?老夫老妻的。”
“那个……你当剑皇时是不是闯过江湖?”
“对啊!”
“那么……江湖中有什么大势力吗?”
“……好像都被我灭了……”
“那有没有剩下来的!”
“有啊!”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雨英城’?”
问到这里,漓珊稍稍冥思,随即答道:“好像有这么一座城市,不过我没去过。”
听到漓珊的回答,朔忆无比惊喜,“那么……你有没有去过它们的总部?”
“总部?去过,也就那么些人,没一个打的过我。”漓珊哈哈一笑,看着朔忆。
“那么总部在哪里?”朔忆看着漓珊,急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