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晕下烛影淡然,曳棋闭目,败花一缕恋池阳。
畔堂外枯竹即止,柔风依帘,凭栏潇潇一笔归。’
——荆·寮埔《闲人音·其三》
墨晕:原本指的是墨汁滴入水中扩散,在阳光下的模样,在这里借指毛笔。(ps:只是文章需要,现实中并无此词。)
毛笔下烛光柔和,淡淡的照在宣纸上,我手拿着棋子,闭着眼。屋外一缕败花被池中的夕阳反射。
湖畔旁的议堂外只有几株枯萎的竹子,轻柔的微风吹着布帘,我靠着木栏,洋洋洒洒得写下一个‘归’字。
——
“五百万两以下的?你们‘百晓楼’还真是财大气粗!”朔忆微微一笑,这一座‘百晓楼’一日接待的客人至少有五千,其中三成是新客人,一年至少有几百万名客人,就按照其中三成是新客人,每一名新客人都询问了五百万两的问题计算……那就是几百万亿两的白银弃之不顾了。
“我们‘百晓楼’自开创以来就创立了这条规矩,以圈揽人心。”那名男子微笑答道。
“圈揽人心?‘百晓楼’……你们的规矩没有一条不是为了圈揽人心!”朔忆摇摇头,随即一转话锋。
“那么……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朔忆看着那名男子,面容上写满了期待。
“这是问题的答案,请两位过目。”那名男子从袖中掏出一卷木简,放于朔忆身前。
“哦?”朔忆似乎极是诧异,随即卷开那卷木简,每一列木条都是满满当当的写下一个一个人名,以及他们的优缺点。
“你们调察的还挺仔细的。”朔忆笑了笑,放下了那卷木简。
‘逆鳞’早在三年前便调察过,比这卷木简详细也精细许多。
“自然!‘百晓楼’从不干会败坏自己名声的事。”那名男子笑了笑,似乎颇为骄傲。
“那么……我再问你们‘百晓楼’一件事,这件事的价值……”朔忆看着洱瑞,洱瑞立刻将衣中的十三万两黄金金券拿出,放于那名男子身前。
“这……只是定金。”朔忆中指轻触那一打厚厚的金券,微微一笑。
那名男子看着身前的一十三万两黄金金券,虽面不改色,但双手间的轻微摇晃还是躲不过朔忆的眼眸。
“是……什么事?”那名男子看着朔忆,平复自己翻腾的血气,问道。
“一件……看你们敢不敢接下来的事……”朔忆邪魅一笑,眼中冷意浮现。
“什么事?只有公子敢说……我们就敢做!”那名男子看着朔忆,坚定的回答道。
“我要这个地下都市建立的前因后果,以及历史与后面有无巨大势力,‘大人’是谁?‘主人’又是谁?这个地下都市的阶级制度又是怎样?我要这个地下都市的一切!你们……敢不敢接?”朔忆看着那名男子,挑眉冷笑。
那名男子听到朔忆的问题,明显的一怔,随即急问,“你要这些作什么用?”
“‘百晓楼’的规矩——不会问提问人的动机!你……似乎越距了!”朔忆轻抿一口冷茶,他觉得,冷茶……比热茶似乎更好喝一些。
那名男子看着朔忆,双眸流露出深深的悸惮。
“包括‘百晓楼’?”
“包括‘百晓楼’!”
朔忆轻蔑一笑,“放心,你们不接我也不会怪什么,不过……如果你们接了,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予你们。”
那名男子看着朔忆,许久,才抱拳行礼,“这一问题所牵扯到的事物人太多,恕我无法独自决定,请待我问一下‘楼主’。”
朔忆点点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名男子点点头,随后抱拳行礼,回身疾步离去。
看着那名男子离去的背影,洱瑞轻声问道:“朔忆……你说他们会接吗?”
“会的……一定会的!”
……
那名男子走了半刻,走到一座高楼前,沿着木梯走了半刻。
走到一间房间前,那名男子扣了扣木扉。
“进来吧。”扉内传来一声女声。
那名男子造木扉外抱拳行礼,随即推门而入,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位女子。
那名女子身材极为火辣,锁骨仿若天生,长发及腰。
“什么事?”那名女子背身看着那名男子,冷声问道。
“……这一次,有一位客人提出了一个问题……级别——是终极!”那名男子抱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