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似草花,遇风易折,凄惨惨凄凄惨。
强似驼骆,无水亦活,志坚坚志志坚。’
——荆·龋珞《无病自吟·落病吟》
今日的题目与词并无关系,当然……与内容有关,帝王给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使我心灰意冷。
朔忆看着那位宦官,他相信他的话,荆帝的性子他摸不透。
“那么……我该怎么办?”朔忆看着那位宦官,急切问道。
那位宦官摇摇头,“不要管,让荆帝自己想通,我会帮你的。”
朔忆看着那位宦官,无奈得点点头。
那位宦官再次行了一礼,离去了。
看着那位宦官离去的背影,朔忆轻叹一声,“我怎么可能不管呢?除非……我死了。”
随即骑上奇裕,拔出佩剑,冲入荆军阵势。
荆军被这突如其来得朔忆吓了一跳,看到是静亲王张朔忆,自觉的散开,让朔忆长驱直入。
荆帝看到长驱直入得朔忆,暴吼一声,“给我挡住他,不!直接围杀!”
但是荆帝的命令并未被传出,因为那位宦官并未去传令,即使周围的一些荆兵听见,也被那位宦官的目光惊惧的不敢出声。
那位宦官看着已近军宁铁骑驻地城门的朔忆,暗自心道:“我只能帮你到此了,我就知道,静亲王张朔忆如果不帮,那就不是静亲王张朔忆了!”
荆帝看着朔忆,既忿恨又无奈,奇裕跑的太快,命令无法及时到达。
很快,朔忆便在荆军的注视下抵达军宁铁骑驻地城门,城墙上的军宁铁骑看到朔忆,立即喊道:“降城门,让统领进来!”
另外几位军宁铁骑立刻遵照命令,打开机关,城门一段一段的降下。
大约十息,城门便降至地面。
朔忆勒紧马鞭,奇裕立即冲入军宁铁骑驻地,待到朔忆完全进入军宁铁骑驻地后,城墙立刻升起,不过十息,便又恢复原位。
荆帝瞪着军宁铁骑驻地城门,无奈得轻叹一声,城门起降的速度太快了,荆军尚未反应过来便关闭了。
朔忆骑着奇裕,冲向军宁铁骑驻地总帐,大约五息,奇裕便冲至总帐门前,朔忆立刻下马,不管还未将奇裕牵回马厩,便走入军宁铁骑驻地总帐。
总账内,洱瑞纪沥曦裕与廖鹄都在,面色严肃且苍白,各自怀有心事。
朔忆看着四人,吼道:“谁能够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们昨夜会去荆帝寝殿,我成不成为太子已经有了结果!为什么你们还要去?谁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军宁铁骑已近绝境了!”
洱瑞看着朔忆,低声歉道:“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会这样!”
“对不起?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问,这种形式,你们想要怎么办!”朔忆长叹一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荆帝是铁了心要我们死!我们便让他死!”纪沥看着朔忆,眼中露出一丝凶狠。
“不可以,我们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不可以再去杀荆帝,否则我们真的就成了荆朝公敌。”廖鹄看着纪沥,摇摇头道。
这件事由他而起,现在他心中充满了愧疚,若不是自己……军宁铁骑也不会搞成这样。
“那么还可以怎么办?我们……难道只能固守自毙吗?”曦裕看着廖鹄,冷声问道。
“也不可以这样……”廖鹄扶额,低叹一声。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我们可以怎么办?”洱瑞看着廖鹄,这一次,只得靠他了。
“怎么办……怎么办……有了!你们在这个荆朝有多少亲信?”廖鹄似乎找到了解救方法,抬头笑问。
“亲信?南域漓域晰……北域罗忌……西域有我的人……东域也有……朝堂上也有我亲信……如果是郡,我打下的那些地方都是我的人……”朔忆皱眉苦思道。
“那就好,你们先不攻击,只能防守,只要荆帝一攻击,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你的那些人以‘天道不公’独立,成为另外一个荆朝,我们就可以从暗道逃出,随后自立门户,与荆帝对峙。”廖鹄点点头,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是军宁铁骑不至于全灭。
“……自立门户?只有这一个办法吗?”朔忆看着廖鹄,如果用了这个办法,就等于自己再也不是荆朝人,而是一个叛徒。
“只有这一个办法,其他的都必须杀死荆帝,你肯定不会答应。”廖鹄摇摇头,朔忆在某些程度上简直就是一位老者,只会遵循三纲五常,礼义廉耻……而不会跳出去。
“这……看来只能这样……”朔忆低叹一声,但随即他似乎想到什么,看着廖鹄。
“那我的家人怎么办?他们肯定会被牵连!”
廖鹄哈哈一笑,“你忘了……你府中……有剑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