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忆说时,微笑着看着巫霂,“怎么样,你是要你的家族,子民,男性阉割,女性没入妓院为奴为婢,永世不得翻身,还是要你的巫孥王国在我的军宁铁骑帮助下,统一东域二十二国,成为我荆朝的藩国?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
“你敢!如果你那样做了,我……我就……”
“就这么样?自杀?太可惜了,洱瑞,我记得军宁铁骑中好多士兵都还没有尝过女子的滋味吧!”朔忆转头看着洱瑞,使了一个眼色。
洱瑞会意,马上大笑着应道:“对啊!我看你眉清目秀的,是一个美女,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也好吧。”
“你别想了,洱瑞,你还有一位没有过门的媳妇呢!”朔忆看着洱瑞,眼神轻佻。
“你都说了还没有过门,那么我还没有成亲,她还能管我什么!”洱瑞看着朔忆,邪笑道。
“好吧!不过先让兄弟们,你是老大,你在后头。”朔忆蹲身,挑眉笑道。
“好吧!那群呆瓜有福了。”洱瑞看着朔忆,摆摆手大笑道。
巫霂听着他们谈笑,看着他们的邪笑,不禁将衣服裹得更紧。
“你……你们想干嘛?”
“你说,你一个弱女子,我们后头有一帮大老爷们,能干什么?”洱瑞心想,事情已经快成功了,那么,自己再当一次红脸吧!
“你……你们!不许过来,我……我会叫的!”
“叫呗,我身旁这位静郡王现在是手揽国事,只要他不说话,就是群臣再多怨言也不可能影响到我。”洱瑞看着惊慌得巫霂,手指朔忆撇嘴道。
说罢,洱瑞便装作要拿出钥匙,朔忆也一把擒住了他的手,“我再问她一个问题,如果她还不愿意回答,那么……随便你吧!”
洱瑞看着朔忆,装作面容严肃,“我知道了,不过,她答不上来,就随便我?”
朔忆看着洱瑞从装作面容严肃到不知晓是不是装的淫贱的面容,苦笑不已,“我知道了,你还真是想女子想疯了,不!是你们那一支军团想女子想疯了,我说为什么上次去看他们时还建议我恢复营姬制度,是不是你教坏他们的!”
“不是,绝对不是,是他们自己想疯,然后教坏我的。”洱瑞看着朔忆,一副无辜的模样。
“算了,以后再找你!现在,我要问你,巫霂,你到底选择哪一个,你的人生,由你选择。”朔忆狠狠得敲一下洱瑞,又转头看着巫霂道。
“我……我……选择第二个。”巫霂低头低声道。
“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来吧,告诉我是谁要杀我!我可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刺杀我。”朔忆拿出洱瑞放在口袋里的钥匙,打开牢狱门,走到巫霂身前,蹲身笑道。
“要杀你的人,我也说不太清,只是,好像是你的亲近人……”巫霂歪头叹道。
“我的亲近人?我知道了,那么你们有什么平常接头的地点呢?”朔忆看着巫霂,帮她整理一下自己蓬乱的头发。
巫霂娇躯一抖,连忙将朔忆的手打开,“我……平常是在帝都南部的一家‘连百里’的客栈的三层第二个房间与他会面。”
“‘连百里’?我知道了,还有,你们会面时有什么暗号吗?”朔忆看着巫霂的脸,苦笑着问道。
“没有,你只要说‘我能不能在您这借宿一宿?’,如果他去叫了碗八十年的‘女儿红’,那么,他就是了。”巫霂看着朔忆,眼神畏惧。
“为什么你说‘我能不能在您这借宿一宿?’,他要去叫一碗八十年的‘女儿红’?”朔忆听着巫霂的回答,不解道。
“这就不是我能够知晓的了,如果,你去的时候,说了那句,而他却回答‘进来吧’,那么,里面就会有许多的侩子手等着收割你的命!”巫霂有看着朔忆,颤颤巍巍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那么详细?”朔忆看着巫霂问道。
“因为这是我偷偷在其他人接刺杀任务时听到的!”巫霂惊讶得看着他心中暗道怎么会有这么一代贤王会想不通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你以后的牢狱生活会变得非常舒服,出狱后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寻仇!巫孥王国,成为东域唯一的王国。”朔忆看着巫霂,微笑道。
“我知道了!”
朔忆看巫霂同意了,便微笑着起身,走到牢狱门外,将那串钥匙故意留在巫霂身前。
洱瑞也权当没有看见,就与朔忆一同离去了。
……
此日,夜。
天牢。
巫霂看着朔忆留下的一串钥匙,纠结着要不要出去。
“要不要出去?出去了,可能我就没有朔忆所说的那些东西了啊!”
“出去吧!反正你说的也是错误的,还等着他亲自来抓你!”
“不要出去,静郡王是言出必践的人,我这一次已经触碰到了静郡王的底线,就不要有下一次了。”
“……”
最终,巫霂还是没有坚持住,拿起了那串钥匙,打开了门,逃出去。
待到巫霂已经跑到离天牢三百里的地方,她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脑子发热逃出去啊!如果静郡王抓到我,那么,岂不是要去为奴为婢,永世永生!”
巫霂这一路纠结了好久,“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跟那个人说任务失败,在回去谢罪吧!”
就这样,她有重新奔向帝都北部。
而她却没有看见,在她后面三里,有整个‘逆鳞’……
就这么奔了一天一夜,巫霂总算到了那家‘连百里’客栈,这时的天已是微微泛白,街道上还没有几个人。
在巫霂走进后,‘逆鳞’悄无声息得出现在那家客栈门前。
“统帅,我们需要进去吗?还是在外等候?”一位‘逆鳞’的士兵着一身玄衣抱拳恭道。
稽陸撇头看了看他,“统领说了,时刻紧盯,但是不宜过早得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外面等候吧!”
“是!”
‘逆鳞’又是悄无声息得消失。
与此同时,巫霂也已经走到那间房间前,轻轻敲了几下,“我能进来借宿一宿吗?”
“等我先叫一碗八十年的‘女儿红’,可否?”房间里一声沙哑的喊声传来。
“请便,但我能不能先进来,我已经很累了。”巫霂朝着房间里喊了几声。
“进来吧!”
“谢谢了!”巫霂现在房间外微微行礼,礼毕,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床前的茶桌前,坐着一位满脸褶皱的老者。
“怎么了?任务失败了?”那位老者抿茶淡然道。
“对!”巫霂点了点头。
“好了,我也知道静郡王比较和善,所以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次是利用了他这一点来刺杀,可惜失败了,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了。”那位老者轻声道,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
“那么,我能不能走了?”巫霂看着那位老者微笑道。
“可以,不过,留下你的命来。”那位老者看着巫霂,马上起身一蹬茶桌,欲将手中的剑刺到巫霂脑中。
巫霂并未反应过来,就在那位老者罕见得露出一抹微笑之时,‘逆鳞’中的四人兀地出现在巫霂身前,将那一剑硬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