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
那个队长问遍了全队,结果都是没有。
朔忆看着那一队,又看着巫霂,皱眉苦思,“巫霂,你确定……”
朔忆还未说完,巫霂兀地掏出一把利刃,刺到了朔忆腹中,血涌不止。
朔忆面色惊讶得看着巫霂,看着她不知何时已经变为冷冰冰的脸,口中嘶哑。
“有刺客!抓住!”那队队长一看见朔忆遇刺,马上反应过来,将巫霂拿下。
朔忆看着巫霂,闭上了眼睛……
“快!快去请古佈!快去!”
“如果朔忆死了,我要让你们太医院一起陪葬!”
“如果朔忆哥死了,我必会屠净蛮夷为他陪葬!我也会自刎去陪他!”
“呸呸呸!主人不会死的!你们瞎说什么!”
“朔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爸爸!不要睡啊!衡知在这里!”
“……”
朔忆似乎在朦胧之间听到了许许多多人的声音。
“洱瑞……纪沥……曦裕……稽陸……漓珊……衡知……”
朔忆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格局,俨然是自己的房间。
床边,漓珊合衣而睡,眼角还残余着豆大的泪珠。
“漓珊……漓珊……”朔忆看着漓珊,口中嘶哑。
“嗯?啊!朔忆你醒了!朔忆你醒了!”漓珊起身看见朔忆对着自己微笑,喜道。
“我睡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了……”朔忆看着漓珊微笑着问道。
“你都睡了将近半月了,我们都急死了!”漓珊看着朔忆,喜极而泣。
“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朔忆看着漓珊打趣道。
“好!不哭,不哭,我去叫其他人。”漓珊看着朔忆笑了笑,就马上奔到门前,打开门,诸人都在门外坐着合衣而睡。
“大家!朔忆醒了!朔忆醒了!”漓珊看着诸人吼道。
“什么?朔忆醒了!我去看看!”洱瑞第一个醒来,听见漓珊的话,立即起身,奔到了朔忆床边。
“洱瑞……辛苦了!”朔忆看着洱瑞,有气无力道。
洱瑞看着面前这位面容苍白,声音嘶哑的男子,哭了起来。
“好了!一个大糙老爷们,哭什么哭,你不羞啊!”朔忆看着洱瑞笑道,不过,那抹笑容,太苦了。
其他人都已经被洱瑞的哭声吵醒,以为朔忆出了什么事,慌忙奔至朔忆床前,看见朔忆醒来,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洱瑞,哭什么哭,我还以为朔忆有什么不测了呢!”纪沥看着洱瑞痛斥道。
“好了!都别哭丧着脸了,我又不会死,况且,我又不能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朔忆看着诸人打趣道。
朔忆的一番话,使得诸人忍俊不禁,本是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好了!在我睡着的半个月,是谁在处理国事朝政?”朔忆本欲起身,但是腹部灼烧难耐,只得作罢。
“没有谁,现在奏折都快铺满桌子了,荆朝现在基本上都是纪沥曦裕洱瑞哥哥四人在维持,但是他们终究不是张系血脉,不能服众。”漓珊看着面色苍白的朔忆淡淡道。
“好吧!那么先告诉大臣我醒的消息,听到这条消息,大臣也不会哗变。”朔忆看着漓珊哑道。
“我马上会去的。”漓珊看着朔忆笑道。
“域晰,洱瑞,纪沥,曦裕,这半个月多谢了。”朔忆看着四人笑道。
“没事!我们是兄弟!”漓域晰看着朔忆笑着应道。
“对!我们是兄弟!朔忆哥!”
“朔忆,你说是为什么?”
“嗯!对!”
洱瑞还是流泪不止,无法自拔。
“那么,巫霂呢?”朔忆看着诸人问道。
“你说那个刺客?还关在死牢里,等你亲自去审问。”漓珊忽的冷下脸道。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大意了,我说呢,怎么王伯,李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朔忆摇头自嘲。
“谁知道呢!那个女人……差一点把你刺死啊!古佈说了,如果那把刀再刺进一点点,你就没命了!”漓珊看着朔忆冷道。
“好了,放了她吧!”朔忆强忍着腹部灼烧,起身淡淡道。
“为什么,她可是行刺你的刺客啊!”漓珊看着朔忆急道。
“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