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头市庄园,曾家府邸。
这里尽管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的鲜血也被擦拭干净。但是始终有一股腥味弥漫在整个曾头市庄园,甚至城外的军营中,都隐隐感觉到有一丝血腥的味道,足可证明这场战争有多么的残酷。
秦枫召集所有头领召开了军事会议,总结了经验教训,并且准备留下扑天雕李应领兵镇守曾头市,然后大军缓缓开拔返回水泊梁山。
一切都商议完毕,可就在秦枫准备宣布大摆宴席,让众将士好好乐呵一下的时候,鼓上蚤时迁却急匆匆冲进大厅。
“出什么事了?”秦枫嗅到一丝不祥的预兆,连忙站起来问道:“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重大军情?”
时迁大口喘着粗气,有些惊慌地说道:“有重大军情禀报主公。”
他指着庄外西边方向说道:“余庆、余庆领兵犯我边境。现在已经离曾头市不过百里,先锋队伍已经逼到五十里之内了。”
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同样是起义军的余庆怎么会突然发兵攻打秦家庄园,难道又是史文恭的杰作?
秦枫端了一杯清茶让时迁喝下去,定了定他的神。然后和颜悦色问道:“这个消息是否准确,余庆是否亲自出征?他们一共多少兵马,你知不知道他们攻伐我们的原因?”
面对秦枫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时迁信手拈来。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经历,时迁早已晓得秦枫的风格和行事作风。他立刻回答道:“据斥候回报,敌军的确是余庆队伍。他们一共五万大军前来征伐我秦家庄园,余庆似乎没有前来,而是派遣了麾下大将杜壆领衔主将之职。这杜壆手持一条丈八蛇长矛,有万夫不当之勇。而担任先锋之职的是王庆的结拜兄弟闻人世崇,此人手持方天画戟,能够挽动八十斤的硬弩。据说手段极其残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王庆!”秦枫重重地点出了这个人的名字。他依稀记得这是原著中的一处农民起义,至于能力如何他已经忘记了。
秦枫问道:“在座的各位,有谁知道这淮南的王庆是什么来头,有多厉害的本事?越详细越好,我好对症下药,好好来应对他发起的挑战。”
豹子头林冲率先站出来说道:“王庆这个人我有所了解。此人当年是东京下层军官,向来喜欢搞些小动作,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他说道:“当年他无意中看到了朝廷禁军统帅童贯的儿媳,心中起了贪念。便通过各种手段与那儿媳勾搭成奸,过了好一阵风流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