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衣裳看起来似乎有点太素了。”花妈妈微微皱皱眉,可奈何下面的客人又开始催促,便只能够拉着红鸢先出去接客。
红鸢虽穿着冷艳,可一出场立马成为全场的焦点,真正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千拥万戴。
“怎么,红鸢姑娘今日不穿红衣该穿白了?”县令公子吊耳啷当的调侃着。
红鸢妩媚一笑:“红鸢听闻,顾公子快要将红袖坊给拆了,若红鸢再晚点下来,岂不是真的要为我的妈妈和姐妹的穿白衣了。”
“果然是红袖坊的头牌,性子不是一般的野,哈哈,爷我喜欢,我喜欢,来过来,坐到爷的身边。”
“来人呀,奏乐跳舞。”
琴师着一身白衣翩然而来,那样子与台下的红鸢简直是最为完美的一对璧人。
顾公子的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去,嘴便直接往红鸢那边去了,一下吻在红鸢伸手而来的手上,红鸢的手立马被顾公子的手给夺了过去,牢牢攒在手心,挣扎了几次没有抽出,红鸢也只能随他去。
琴师第一次拨弄错了琴弦。
顾公子虽不懂音律,却能够看得见红鸢微微一愣的表情。
“红鸢姑娘怎么了?”
“没有,只是顾公子一直抓着我的手,让我有些吃痛。”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顾公子将红鸢的手举之半空再松开手掌。红鸢的手十分优美的收了回去,不留半点僵硬的痕迹。
“景柔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景柔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之前救过的县令公子。
“对呀,陆公子,我陪小柴来给红鸢姑娘看病,您为何会在这里?”
陆无双十分幽默的用下巴指了指太守公子顾倾权的方向,景柔立马就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只是那一瞬间,景柔对陆无双的好印象也去了大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顾倾权走的那么近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景柔姑娘在想什么呢?”
“哦,没有。”
“那不知我可否邀请景柔姑娘下去陪我喝上一杯?”
“我倒是十分乐意的,只是。”景柔也学着陆无双的样子用下巴指了指看守他的两人人。
陆无双的语气立马严肃起来:“难道我不能带走景柔姑娘吗?”
两个侍从被陆无双威胁得十分为难,不过最终还是屈服在陆无双的淫威之下,不仅放了景柔,还放了小柴。
景柔的位置就在红鸢后面三个,可是前面的人实在太多,喜欢花魁的人不胜枚举,纷纷朝前挤,景柔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红鸢,也就干脆坐在这里同小柴还有陆无双喝喝酒吃吃菜,听着琴师弹琴。
景柔虽不识音律,却是听惯了琴音的人,却也不由得感慨曲中之悲。
“琴师该是何等心境,才会奏出这般悲愤的曲子。”
“哦,原来景柔姑娘还懂音律。”
“哪里哪里,不过听过两首罢了。”景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