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靳目视前方,表情尤为冷冽。刚刚吃饭的时候,陆方靳就险些犯病,不对其实他已经犯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太燥热的缘故,陆方靳眼前一黑,脑袋嗡嗡作响。
而金源这会儿又在脑袋边嘟囔了好长时间,整个人像是魔咒了一样,在耳边不断地发牢骚,陆方靳感觉自己好像被关进了疯人院一样。
看着陆方靳这幅表情,金源瞬间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只不过就算不说话,他还是不敢再去直视陆方靳了,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此时的陆方靳就像是一个炸药包,一点就会燃!只不过更加令他感到害怕的是,陆方靳现在竟然一点儿都不怕他了!他甚至还记得,陆方靳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一脸恭敬的样子他还记得很清楚呢!可是现在呢,这幅表情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心里想着,再次看着前方的道路的时候,金源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失焦了一般没有办法望着前面的路了,终究是一场连他都没有办法阻挡的恶战。
车子被修好的很快,甚至在他还没有找到车子坏掉的原因的时候,车子就已经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眼前。看起来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他最心爱的那辆车,可是隐隐约约之中,他却感觉有哪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只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毕竟假如镜子碎裂之后再次重组,即使看起来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可是那触目惊心的裂痕,是没有办法被忽视的。
陆方靳感觉头部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好像是有人拽着了脑袋,正在往外硬扯一般痛,把头靠在座椅上,尽量不让脑袋悬空,以为这样做就能减少头部的负担,可是在大脑持续痛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陆方靳终于坚持不住了。
“金源,刚刚那个女人你调查过她的背景吗?到底什么来头啊!为什么刚刚一见到她,我的脑袋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陆方靳忽然间意识到,是不是这个所谓的女人,情况有些特殊?
细细想来这次的头痛感好像是从见到这个女人开始的,从昨天在酒吧见过了之后,陆方靳的脑袋就开始有了一种不安地感觉,倒是称不上痛感,只能说脑袋里好像血液不流通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脑子里一样的感觉。而今天再见面,特别是一顿用餐之后,脑袋是彻底支撑不住了,痛感变得极其明显,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脑袋里。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源终于可以扭过来头,光明正大的看着陆方靳了。只是余光触及到他的时候,便被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吸引的无法移开眼睛了。
“所以....你是在怀疑你的头痛是和那个女人有关?”金源惊讶地喊了出来,脱口而出的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脑洞好像有些开太大了,这怎么可能啊,那个女人又不会魔法,怎么还能场控陆方靳的脑袋不成?
只是金源心里很清楚,陆方靳绝对不会说出那般无厘头的话,那些无缘无故的话是不会从他的嘴巴里讲出来的,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肯定都是有理有据的!
再次把视线移回路前方的时候,金源忽然间发现面前的路好像变窄了很多,刚刚的宽阔大道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心脏迅速跟着变得不安了起来,距离的跳动着,好像装进去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