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谨诗思考到,两个人的年龄差在半岁,并且父母是联姻的,这样的家庭有很多,但是能让陆方靳这么重视的,估计也就是自己身边的人,身边的人,能让陆方靳这么注意的人,估计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人。
所以,不可能是沈家的人,那群草包,要是没有当时合伙人们的努力,根本不可能扳倒穆家的人。
那么,最近与自己熟识的人,那就只有秦斯年了。难道......
“秦......斯年?”穆谨诗小心翼翼的问道。
“哈哈,果然瞒不过你啊,确实,就是秦斯年。”陆方靳说,听不出声音里面的情绪。
“......”穆谨诗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慰的话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不安慰他反倒是显得自己十分凉薄。
“你不用安慰我,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体验,这样的经历,不是安慰就能够解开我的心结的。”陆方靳说,好像知道了穆谨诗怎么想的。
“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秦斯年一出生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秦斯年能够得到那么多我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秦斯年能够拥有完整的家庭,为什么继承公司的不是我而是秦斯年。”
“诚然,他是长子,但是他能姓秦,而我不行,他能够到轻易得到的,我却不行。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但是我得不到答案。一切都是礼利益,如果没有利益,我的父母就会结婚,然后生下我,然后我就能够有安稳的生活,就不会有这样的纷争。这样一来,我就能跟你安稳的在一起,也就没有以后的事情了。”
陆方靳说到,他只是静静的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负面情绪掺杂在里面。
“但是,我并不恨秦斯年。他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甚至连我是他弟弟都可能不知道。毕竟一切的错误不在他的身上。说之后,他也是上一辈的恩怨的受害者而已,我不能能恨他。”陆方靳说,好像仅仅是在讲一个故事,一个与自己相关的故事而已。
“恩。”穆谨诗用手臂轻轻地环了环陆方靳的肩膀,想给他一年安稳,给他一点温暖。
“呵呵,我给你说这些干嘛。”陆方靳有些自嘲的说到。
“你要是觉得压力大的话,给我说说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做聆听者。”穆谨诗说。
这样和善的态度,反倒是让陆方靳觉得有些惊讶。他以为穆谨诗会觉得烦闷,并且还会问为什么不会恨秦斯年而是会恨穆家。没想到穆谨诗一个字都没有问,而是继续做一位聆听者,成为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穆谨诗心里其实问过这个问题,不过她觉得即便是问出来,也不会有答案的吧,毕竟陆方靳当时的行为,可能是因为压抑很久了只有的爆发,只是找了一个突破口,只不过是找了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对象施展自己的所谓才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