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警告道:“大姐,姐夫这个人阴的很,他的心就像大海,没有个底,大姐,你得当心一点呀,有时候我想:姐夫也许会把你卖了,还让你帮他数钱呢。”
“小妹,你又说疯话,是不是今晚喝了酒?”
“大姐,难道你不觉得姐夫整天鬼鬼祟祟的,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吗?我想:他绝不是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姐夫好像戴着一个面罩在生活,他的真实面目总是隐藏在面罩的后面。”
“小妹,你咋越说越邪乎了,我整天和你姐夫生活在一起,他是啥人,我比你清楚。”
“大姐,俗话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正因为你每天和姐夫生活在一起,所以,你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俗话说:旁观者清。前两天,我和二姐在一起,突然议论起了姐夫,二姐也说:姐夫这个人越来越神秘了,让人看不透。”
“小妹,别说这些疯话,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大富豪饭店不见不散。”
“大姐,姐夫明天来吗?”
“当然来啦,还是姐夫提议,在大富豪饭店摆上一桌,给豆麦庆祝生日呢。”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常文和豆沙提前去了大富豪饭店。
在雅座里,豆沙看着菜谱,问道:“常文,你说是等豆麦、豆米来了再点菜,还是咱俩把菜点好?”
“我看等她俩来了再点吧,今天是豆麦的生日,让她来点。”
两人坐在雅座里说着话,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豆米兴冲冲的跑来了,一进雅座,就乐呵呵的说:“大姐,你真像个大姐的样子,每次我和二姐过生日,总是你来张罗。”
豆沙笑了笑,淡淡的说:“谁让我是大姐呢。”
豆米上下打量着常文,说道:“姐夫,这一阵子你忙些啥?我觉得你好像瘦了,也黑了,还显得有些憔悴,我说:你整天东奔西跑的,也不帮大姐打理永利公司,是不是有点儿不务正业啊。”
豆沙解释道:“你姐夫东奔西跑,可都是干正事儿啊,上次,为了舅老爷老家闹鬼的事,忙了一个多月,差点把命都搭上了,最近,还不是忙着给大富豪当代驾来抵债,这些债,都是为了奶奶借的,豆米,你这么抱怨常文,是不是委屈了他呀。”
豆米撇撇嘴,说道:“舅老爷的事儿,姐夫忙了一个多月,结果是啥呢?竟然把舅老爷送进了监狱。”
豆沙反驳道:“小妹,你别忘了,不是姐夫把舅老爷送进了监狱,是舅老爷自己犯了法,恰恰相反,要不是常文找人帮忙,舅老爷就得蹲大狱。”
豆米叹着气说:“舅老爷也是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个扒灰佬,真是丢了奶奶的脸。每次舅老爷来,奶奶都会大摆宴席给他接风,我看以后舅老爷再来了,奶奶会咋办。”
“豆米,不管怎么说,舅老爷还是舅老爷,他是长辈,咱得尊重他。再说了,人无完人,岂有不犯错之理。”
“大姐,犯错也要看犯的啥错,舅老爷扒灰,这个错犯的可不体面呀。”
常文摆摆手,说道:“关于舅老爷的事情,咱们当小辈的就不要在背后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