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亲王一扑,便将城王扑倒在灵柩上,刀便剌在了他的后背,鲜血直流。
“有剌客——”
跟在后面的马帮弟子,发现驾驶灵车的一马夫动了手。
东亲王反手一挡,便将那马夫拉扯至空中,又躲过了一击。
剌客是个高手,不但刀快,轻功也一流,见没能成,空中又打出一把暗器。
东亲王一脚便将城王踢下了马车,暗器全打在了灵柩上。
城王近期悲伤,根本没有提防,也没有力气还手,这一脚踢得生疼,却被马帮的人接住,要不然会摔在地上。
东亲王负了伤,与那剌客在灵车上打斗。
洪小九拿来一张弓,射出一支箭,直没剌客前胸,再穿了出去。
东亲王趁势,一拳打在剌客小腹,将其从空中击落。
护卫便将其抓住,但伤势过重,不一会便气绝身亡。
“快,快叫御医来。”
城王站在灵车下面喊。
洪小九道:“王上,送老帮主要紧,还是让东亲王下车,回长乐府治伤吧?”
城王点头道:“好,那就赶紧回去,这天杀的剌客,赶紧给我查。”
东亲王下了马车,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马帮的人急忙上前,将东亲王扶起,抬回了长乐府。
行剌的是东人,毒害了驾驶灵车的马夫,易了容,谁也没认出来。
江来与莫不愁来到灵车前,为城王护航,卢小七带着一众捕快在左右开道。
城王上了马车,看着灵柩上面的血,不由得伤心起来,让人取了暗器,又拿来白布,将灵柩擦了干净,他一边擦一边悲痛道:“这可是十三的血,他是为了我,才挡住了这剑,要不然今日便是我与师父共赴黄泉了,对了,十三不会死吧,他要是死了,我非得屠了东人。”
洪小九道:“王上放心,东亲王不会死,他失血过多,又与剌客交手,尽了全力,才会晕倒,已命御医前往长乐府医治。”
城王道:“这十三可真是我的福星,一会把那副金丝软甲给他。”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一支东人的商队,不知道老帮主出殡,在城外挡住了去路,城王一气之下,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随后,城王下令,对城中的东人开始清查,但凡有前科或是藏有兵器的,全部抓,一时闹得满城风雨。
到了天黑,城王才回到长乐府,他守在东亲王身边,亲自喂药汤。
“师父他老人家临死前,把你娘的事都告诉我了,真没想到,咱们原来是一家人,今天你救了我的命,算是欠了你一条命,要是北城打下来了,这东北两城,就归你了。”
“臣可不敢,臣就是臣,岂能企图这些东西。”
“没有你,东城也打不下来,西城还会有难,没有你,我今天就没命了,你要什么,你给我说,只要我有,都给你。”
“臣什么也不要。”
“瞧瞧,这才是西城最忠诚的臣子,他们都说你是千年一遇的奇才,果真如此,往后,你也别叫什么臣子了,咱们兄弟相称,我封你为一字北肩王。”
“这,这怎么能行。”
“我说行就行,你别和我争了,伤没事吧,痛不痛?”
“没事,这点小伤,难不到我,明儿就能起来了。”
“你这仇,我会帮你报的,今日就抓了很多东人,我要把他们全杀了,替我兄弟报仇。”
“万万不可,王上,这样只会加深东人对我们的仇恨,我们要统治东人,就得文治,得从思想上征服他们。”
“好,就依你,我也不是暴君,就是气不过。”
“王上,这些天也把你累坏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不,我要陪着你,你可是我的福星,你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真没事,不行我站起来给你看看——哎哟——”
“还没事,你给我躺好了,别乱动,这狗东西,把我兄弟伤成这样,要换作我,早死了。”
“刀再往左一点,或许我也没了命。”
“是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城王在屋子里守多久,官员们在厅堂里等多久,这是对城王的忠心,也是对东亲王的尊重,东亲王睡着,城王才走出来,然后招来卢小七,吩咐其守着东亲王,随后与洪小九回了宫。
官员们这才得以离开长乐府,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