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关城的治下,出现强抢民女之事,还是官员之子。
王子银震惊,削了武雄之职,又召来武三章。
“这半年来,你也拿了不少好处,如今你纵容儿子犯事,令我蒙羞,我已将武雄革职,你也走吧,你儿子我救不了,也不可能救,好自为知,如监察司要问罪,就依照法令而办,你要是为了活命,赶紧离开东关城。”
“城主救命,属下知错,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武三章,你这次把我害惨了,御捕房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得罪,我看你是长了两颗脑袋九条命,我虽为城主,但御捕房那是城王的左膀右臂,你得罪的那个人,是四品西城卫,官不大,但权力可不少,他要是参我一本,我这城主也别想当了,武雄相信你,你却害了他,走吧,别让我反悔。”
武三章出了城,准备回头桥镇,一想,不对,城主话中有话,让赶紧跑,于是就回到住处,收拾了细软,出了东关城,朝东而行。
武雄就不一样了,他本就是西城官员,到东关城来任职,城主之下就是文武执事,算是二把手,负责东关城刑事一类,他不甘心,就来到军中,找侄儿武青帮忙。
“武家有一仇家,寻上门来了,我寻思着也不能避,你带队人马,于城内埋伏,待我把仇家约来,你便将其用麻袋装走,带到城外处置。”
“仇家,我怎从未听父亲提起。”
“怕惹祸上身,现在都寻上门来了,也不能再退让。”
“是什么样的仇家,让叔父这般害怕?”
“早些年,我与你父亲在西城从军,得罪了军头,这人后来从了商,巴结官员,很有势力,得知我在东关城做事,就到城主面前告我一状,想置我于死地。”
“这哪能行,叔父放心,既然是武家的仇人,当是共同对付。”
武青是炮兵参将,能调动五千人马,想着是自家事,也就调了五百人,随武雄在城中埋伏,武雄有了人马,便让一心腹禀报王子银,声称城中来了奸细,让其前来,便一举拿下,夺了东关城。
此时,卢小七已来到东关城,与王子银在府门大堂议事。
“卢大人这么远来,设宴,为卢大人和御捕房一干兄弟接风洗尘,可不要推辞。”
“多谢王城主美意,恭敬不如从命。”
“实在惭愧,我有一属下姓武,不知从哪招来一庸人当军需,其子抢了民女,此事想必卢大人已知晓,我已将那武执事削了官职,那闹事之人,严加处理,不知卢大人是否满意?”
“这是东关城的事,王城主如此安排,自然满意,如今叛徒已抓,明日就回城复命。”
“这张顺友现在何处?”
“已秘密押送返城。”
“卢大人行事果然小心,此等要犯,定然要立即送回西城。”
“这次多亏王城主相助,要不然这要犯就真出了西境投东城,卖了这西城。”
“是啊,真想不到,我军之中,还有如此败类。”
二人说着话,心照不宣。
小史来报,城中出现奸细。
王子银正要前往,被卢小七劝住。
“既然是奸细,不如这样,让御捕房的兄弟代劳如何?”
“好啊,东关城可比不上白虎城,听说长乐府派了上千人去帮忙治理,我这也就几十号文官,城中防卫也要造军队,既然卢大人这么说了,就听你的。”
武青没等着仇家,反倒等来了西城的捕快,武雄哪知厉害,带着人就冲,准备到城府杀人,岂料御捕房的人个个武功高强,士兵们被打倒几人就逃了。武青觉得有异,不再与捕快打斗,拉过叔父询问。
“叔父,这是怎么回事?”
“告诉你也无妨,这王子银翻脸不认人,要削我官职,咱们拿下他,夺了这东关城。”
“啊,叔父好生糊涂,这种叛逆之事怎能做。”
“我看你才糊涂,夺了这东关城,不就是咱们武家的天下了吗?”
“就凭咱们这点人手,能夺得了城?”
“听我的没错,咱们去抓王子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