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这事你出力最多,五五分。”
南城要亡,亡于君之庸,亡于臣之利。
华雄只是个渔夫,被梅竹推上王位,根本不懂治政,而听信小人之言,将中贤之人赶出王宫,导致太平府崛起,分化了南城百姓,同时也让三城卷入了瓜分南城的征途。对南城王公贵族而言,割地赔银是举城之力,而对百姓而言却是苦事。
在南城兴亡之时,宫中的两位大员,却在商议着迁都太平府,并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则,把贪婪之手伸向了太平府的百姓。
后来,南城的百姓视梅家为千古罪人,不无道理。
南王来到白虎关,华胜早已点兵,跟随其人出了白虎关,来到西军阵前,只见西军威风凌凌,看台之上,西王不怒自威,上百将领在看台下排列,有规有矩。
“西城王有旨,有请南城王华雄。”
司仪官扯着嗓门喊。
“呜——”
号角齐响。
乐师演奏起来。
这是王的礼遇,尽管是落败之王,也应该如此。
西城一向有礼有节。
南王慢慢地走着,走上那条红地毯,似乎一下就老了许多,他无比紧张,尽管几十米外站着南城的军队,但他突然就害怕西城王。
“行,割地之礼,西城王盖印。”
南城的随行官员急忙把契约拿出来,或许是太仓促,这张绢纸上的字也未写得工整。
范中离接过一看,蔑视道:“如此潦草,还是我们来写吧。”
南王道:“好好好。”
西城的文官接过契约,往案头上一放,取来文房四宝,拿了一张绢纸,慢慢地书写起来,字迹工整,行云流水,写好,递给了范中离,看了看,点了点头,再递给了西王。西王接过来看了看,伸出右手,官员便把印信递到手中,取印盖上,官员又把契约移到南王面前。
南王颤抖着盖了印,如释重担。
大小官员退下,两城王在看台上说话。
“东北二城一向野心勃勃,这一次马王在阵前三败,挫了锐气,此番回去,定会休整几年,南城兵弱,不可再与东北二城联军,我在边境布兵十万,随时可增援南城,一但东北二城犯境,我会将其逐出,白虎关为西南之要道,由西城把守,你可有异议?”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太平府还好吧?”
“好,一切都好。”
“没为难梅家人?”
“怎么会,梅大公子走后,无人进梅剑山庄半步。”
“如此最好,那可是武林之地,朝堂与江湖之间,很近也很远,咱们这些君王,可知江湖之事,却不能过问,北城九指与西城的仇,是越来越深了,快活坊在各城所根,另有图谋,还请南王留心。”
“放心吧,回去我就驱逐快活坊人等。”
“今日西南二城再度联盟,永世修好,走,带你去看看西城的大炮。”
“早就有所耳闻,那就去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