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
“啊,要打南城?”
“早就应该打了,这破地方,浪费多少银子,现在倒好,联合起外人来对付西城。”
“是不是再想想?”
“想什么,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没听说吗,南城把边境都封了,这是要与西城断交啊,好,我就叫他们见识见识,敲山震虎,也让东城和北城老实些。”
“这仗一打,可怜的是百姓,要不给大哥写封信,派个使者,他定会知错的。”
“妇仁之仁,他现在是找我麻烦,我不还击,西城百姓如何看我,孤独氏如何看我?”
“要不我回去一趟,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大哥变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梅剑山庄的人都走光了,连你叔叔都走了,太平府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你还想改变一切,这仗非打不可,你去了,只会添乱。”
“江玉喜,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添乱,长乐好歹也是我的弟子,他现在生死不明,难道我就不能管一管?”
“管可以,但这事你管得了吗?”
梅香玲管不了,不但梅问天变了,江玉喜也变了,变得开始迷恋权术,变得不像个马夫。
一声令下,范中离亲自挂帅,点十万精兵,开赴南城。
大炮从军营里拉出来,整齐地在官道上拖着走,围观的百姓无不赞叹。
“这玩意,一炮就把太平府轰平了。”
“唉,真没想到,一家人打起来了,不值当啊,西南二城可是兄弟城,这仗一打,怕是天下大乱了,可怜的还是百姓。”
“不打成吗,没听说吗,城王的得意门生都被梅问天杀了。”
“边界早就打起来了,黄金卫都没回来,据说啊,黄金卫的统领战死了。”
“难怪会派这么多人去,这么远的路,能打得赢吗?”
“什么屁话,西城多少军队,南城多少,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何况还有大炮。”
“……”
大军还没到,南城守军便投降了。
这是守将的歪主意,他认为西城驻守的人马不多,可以趁此机会捞点钱财,然后再带着人马去投奔东城,一举两得。
诈降。
西城的守将不是傻子,并未全部接收,只让百长以上的将领进入西界,安置在军营当中,派了五百人看管。
为防乱事,黄金卫在周围设伏,西军也在边界广筑军事。
到了半夜,南军守将以为西军人都睡着了,便杀了营帐外的守卫,夺了兵器,放了火,冲入帐中杀人越货。
“将军,不好,咱们中计了。”
帐中无人。
南军守将道:“妈的,中了空城计,快走。”
“杀——”
顿时,周围杀声四起,涌出成百上千人,围住了南军。
南军守将只好丢了兵器,装起了可怜,跪地求饶道:“我也是被逼的,不这样做,便没了命,你们饶我一命,我定做牛做马报答。”
一黄金卫上前,一刀便砍飞南军守将的脑袋。
随后,西军守将把一伙人拉到边境线前,全部斩杀,并将尸体用木桩绑着,震慑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