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时候你可别落井下石。”
二人有说有笑,让跟随在后面的钟响莫名伤感,好不容易当上了右想,这公主出门一趟,就要组建内阁,西城说变就变,叫人好不担忧。
慕容玉留在了宫中,一是保护江玉喜,二是为众人打探消息,他跟着江玉喜来到了后宫议事厅。
信歌被带出来,见过摄政王和护殿将军。
公主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信歌先生才高八斗,无奈被南王追杀,投于西城,自今日起,便是我西城之人,驸马,可别怠慢了先生。”
江玉喜道:“早闻先生大名,今日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公主如此信任,自当重用,我与钟响等人,近日研发大炮,朝中政事无力打理,先生不如就辛苦一番?”
“不敢。”信歌听出了火药味:“臣虽愚昧,尚可明白王家权力之厉,摄政王整治西城,使之成为四城之首,有目共睹,普天之下,再无如此明君,臣愿作摄政王左右仆人,习王之德,忠王之意。”
江玉喜道:“我虽摄政,但城王之位属于公主,性独孤氏,外姓岂敢窥视,朝中官品,能高过南城大学士的,恐怕也只有我这位置了,如公主乐意,我甘愿退位让贤,回到马帮,过我那平淡的日子。”
公主道:“你怎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让这些臣子听了,多有笑话。”
江玉喜道:“那你说说,这朝中何职,能配得上先生?”
公主无言以对。
信歌道:“南城无视教学,导致人才调零,学生不才,兴办学堂,早闻西城教育兴胜,不如就让学生去做这件事吧?”
江玉喜道:“先生是个明事理之人,西城与南城不一,得人心者得天下,先生乃相国之才,相信不会让公主与城后失望。”
不提城后,公主只当驸马说说气话,这一担,让她警觉起来。
上一次城后要主政,逼得去了西城寺。
臣子走后,夫妻二人各有所思,却有了隔阂。
“西城之兴,谁不知是江玉喜之功,独孤氏上下,无人不尊,母后时常念着你的好。”
“是吗,上次没杀死我,睡觉都不安宁吧。”
“那是她一时糊涂,她是我母亲,你就别在计较了。”
“权力有什么好,谁当王,只要百姓的日子过得好,就是好王,小的时候,我连饭都吃不上,那时候我就在想,这王也太不称职了,如今西城好不容易自保,却自乱分寸,不当这摄政王,难道就没有了活路?”
“别气了,西城怎么可能少了你,王宫答应,文武百官不会答应,老百姓更不会答应,我是识信歌之才,将之招揽,你要是不喜欢,尽可不用,何来这番说辞,让人听了,多有笑话。”
“你一出手,震惊天下,以后,这朝堂上的事,还是你来吧。”
“真生气了?”
“没有。”
“江玉喜,怎么感觉你是个小孩子。”
“谁还没个脾气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不是要给我办庆功宴吗,走,咱们看看雷儿去。”
“这些日子,慕容燕常在宫里照顾雷儿。”
“是吗,那可得好好谢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