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这太平侯太有名气,要不然一把短剑也牵扯不出这么多人来。
林大官人一番寻找,发现家丁不见了,暗中叫人去寻找家丁,而厨子一伙人抓了华五等人,捆绑了起来,带到林府院子里,等待着消息。
黄昏时,众人没等到剑,却等来了帮凶神恶煞之人,进院就抓人,然后塞进几辆马车,拖出了城,一路颠簸,来到了军营之中。
林大官人被带到在大帐中,识得梅大公子,急忙道:“大公子,不关我的事,是我的管家贪财,从泼皮手里买了剑,我要知道有这事,定会把剑送来。”
梅问天手拿着剑道:“你知道吗,这是我家祖传之物,流落民间多年,这些年来,我爹一直在找这把剑,你们倒好,买来卖去,当自个的东西了,你就是那个什么林大官人是吧,今儿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你这官有多大。”
林大官人求情道:“大公子,你误会了,这剑真不关我的事,你问问被抓的那些人就知道了,这剑是一汉子带来城里的,说是救过太平侯,带着信物来投,没想到在酒楼里被人下了药,剑给丢了,府上的管家又贪财,花五两银子买了这剑,我也是才知道这事。”
梅问天道:“姑且信你一次,待我问过他人后,再和你算账。”
华五一伙很快就交待了。
梅问天便拿着剑回庄禀报。
看着这剑,梅玉楼的脑海里涌现出三十多年前的一幕,那时候的他,羁傲不逊,仗剑江湖,却身染重疾,倒在路边,幸好被一农夫所救,在其家中修养多日,临行前留下这柄短剑,当作是信物,一晃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没想到恩人还活着。
“这剑哪来的?”
“林大官人那。”
“哪个林大官人?”
“南城的,被唤作林大官人,他的女婿是曾孝,就是竹云天的首席弟子。”
“这剑怎么就落到此人手中了?”
“说来了怪,有人拿着这剑来卖,我一看,这不正是家传之物吗,马上就把卖剑的人抓起来审问,原来是林府上的家丁,见管家花五两银子买了剑,就偷了这剑来卖,这剑是一泼皮从酒楼一汉子身上偷来的,据说是带剑来投,想必就是父亲提起的那家人。”
“事隔多年,我也不记得恩人的模样,快去,把那家人请来。”
“已经派人进城了,两三时辰就会到。”
一伙人被关押在军账里,苦不堪言。
特别是林大官人,受的这冤屈,就像哑巴吃黄莲,数落着管家:“你啊,一大把年纪了,还犯这种浑,这太平侯的剑,能是你能拿的,现在好了,害了自个不说,还连累了府上一干人等,这太平侯要是一发怒,抄了林家,再杀了你我的头,看你下辈子还敢不敢贪。”
管家眼泪婆娑道:“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这剑是真的,看着有些门道,也就留了下来,谁想是个祸事啊。”
厨子抱怨道:“你们闹个球,最不划算的是我们,工钱没拿到,替那客官找剑,还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切都是这几个狗强盗造成的,一会放出去,老子先整死这几个。”
林大官人道:“真是这样,哪轮到你,梅大公子定要了他们的命。”
听着听着,胆大包天的几个贼子,不知道是谁吓出了尿,臭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