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的太子回来了,举国上下陷入悲喜之状。
喜的是权贵之人,那个窝囊废终于自投罗网,一但被除,太子之位易手,无论是秦舒任何一家掌权,东城都会换脸。更高兴的是关氏一党,内斗越恶,收复四城大计就越容易,梁氏定要关氏撑腰,进而抑制秦舒,而关氏就可以借机盘党,关七一但在西城得手,带着人马回来,到时候东城的军队就是四城之首。
悲的是百姓,梁氏无德,荒废金矿,民不聊生,又施兵役,轻商重兵,把东城拖得像一头老牛,在几股势力中苟延残喘,太子食人尸骨,再次返回,岂不是百姓之祸。
无论怎么样,父亲看见儿子,终归是高兴的,无论以前犯了多大的错,都能原谅。
“回来了就好,听说你在北城干了些事,为父也高兴,你长大了,懂事了,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
“不走了,这一年多,孩子痛定思痛,明白了一些事理,如今有了妻室,只想回到家里,过安稳的日子,不想争权夺势,成人刀葅。”
“你是太子,这东城的江山都是你的,你回来了,为父就将王位传于你,往后,这东城便是你做主。”
“这怎么能行,孩儿怎斗得过他人。”
“我知道,他们把你逼得无路可走,现在不一样了,关将军会支持你的,秦舒手里没多少兵马,何况你娶了北城之女,咱们现在要与北城联盟对付西城,你回来得正好。”
“父王,你看看东城,能与西城一较高下吗?”
“唉,都怪我,轻信他人言语,才使东人流离失所,事已至此,要想使东城复苏,只得联盟外人了。”
“父王可知晓,那关氏也是外人。”
“当然是外人,这江山是梁家的,这些人都是外人。”
“那关氏,与紫衣门一伙,皆是亲王的门客。”
“啊——”
“原本,这些人是要夺四城,亲王派兵前来征讨,却道政变,新君上位,亲王成为阶下囚,其子已到四城,深居关府,欲谋了东城再统一其它三城。”
“这些,你从哪听来的?”
“北城事乱,也是这些人搅局,不信,父王可差人到西城一问。”
“西城,那是万万不可,现在西城拥军几十万,正要吞并我城。”
“谁告诉你的,西城自强,怎么会攻打东城,那江玉喜当政,使西城的经济和军事快速上升,老百姓都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又广筑防线,不受侵犯,这正是南城时的固守之法,外人离间,先让四城分裂,再一一食之,父王,你们都中计了。”
“啊,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如今兵权在关氏手中,这可如何是好。”
“请燕氏出山吧。”
“哪个燕氏?”
“父王怎么糊涂了,当然是燕婿啊。”
“燕婿,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他不早就辞官归田了嘛,再说了,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哪还能力挽狂澜?”
“他不能,但他的儿子燕秋水能。”
“是吗,你快给我说说。”
东王做梦也没想到,儿子到北城一年多,竟然学会了这么多东西,不仅联盟了北城,还拉起了军队,重要的是与燕氏结盟,当下就同意了燕秋水的治内之计,让内卫在夜里开了宫门,放人进来,在一夜间就控制了后宫,将秦舒二氏的人软禁了起来,并禁止外人进后宫。
次日,百官上朝,行至宫门,见守卫已换,也都纳闷。
关孝天找到舒天才,问询内卫之士。
“舒将军,这内卫是你在管辖,换了人你不知道?”
“别提了,昨儿太子回来,王上怕有人加害,就换了内卫,说是亲信,是太子带回来的人。”
“太子带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