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祖上是开钱庄的。”
“一个开钱庄的,怎么没有护院,你不觉得奇怪吗?”
“咱们西城,不需要看家护院,平安着呢,银子放在桌子上,门不关,也不会有人进屋拿。”
“我怎么觉得这姓陈的有些奇怪,没做亏心事,怎胆小如鼠。”
“他就是这号人。”
走到长乐街,二人分头去找,梅问天带着怀疑又到了城东陈府,跃上房顶,正要摸进院子,只见隔壁一房顶一影一晃,不由心道:“是个高手。”于是,朝隔壁房顶跳了过去,见那黑影一闪,没入院落。
悄悄地匍匐在房顶上,只见楼中有人议论。
“陈公子不会败露吧,那姓梅的可不好惹。”
“不会不会,没露出什么马脚,那姓梅的只想到陈府,不会想到隔壁的赵公子。”
“夏公子,这次多亏你的计谋,这听雨楼的头牌,虽然是王姬,但这姓花的,还是个稚鸟,等在下享用完毕,再赏给姓陈的,锅他来背,哈哈哈哈……”
“少爷少爷,能否让小的也尝尝鲜?”
“你这老奴,都五六十岁了,还有那想法,好好好,等我享受完,再给你享受享受,你去看看,醒了没有,可别动手动脚的。”
话毕,门一响,一佝偻老头出了门,朝着内院而行,绕了两座小楼,来到一房间前,打开了门。进了屋,老头淫笑道:“美人,我来了,瞧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多鲜啊,待会,大爷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哎哟,少爷对我实在太好了,能享用这样的美人,死也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惜,花小语不是牡丹,是梅问天刚赎出青楼的姑娘,梅家的人,岂能说动就动。
人影一闪,梅问天便到了老头的面前,剑光一闪,那淫笑着的脸便在空中旋转了七百二十度,然后跌落在地,笑容凝固了,眼睛里还留着美人的容貌——真是死也值得了。
梅问天抱起昏迷的花小语,出了房屋,跃上房顶,想着那贼人定会祸害良家妇女,把花小语放置于一安全之处,再次进入赵府。
姓赵的公子,正与客人饮酒,房门突开,一人拎着大剑走了进来,不由大惊失色道:“是……是……是梅大公子……你……你你……你想干……干什么?”
梅问天道:“你胆子挺大的,我的人也敢动。”
赵公子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夏公子的意思,是他让我干的。”说着,一边指向客人,却早已没了踪影,顿时瘫在地上,泪流满面道:“梅大公子,饶命啊,真不是我的主意,那姓夏的,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把花姑娘掳来,就算是给我一万条命,我也不敢动梅大公子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梅大公子要找人算账,你就去找夏公子吧。”
梅问天冷笑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做了那伤天害理之事了,说吧,还有何后话,这姓夏的又是何方神圣,为何抢我的人?”
赵公子道:“我也不知道啊,昨日他来找我,说有好事于我,我就答应了,他是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与梅大人子有仇,想加害于你,真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受了蛊惑,望梅大公子开恩,饶我一命。”
梅问天手起刀落,结果了赵公子。
只道是:
神秘公子使毒计,寻得佳丽惩恶人;
江湖恩怨无处了,移花接木谁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