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银狐又在洞中住了一个多月调理身体,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终于压制住了体内的气流,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做到收发自如并将体内气流为我所用。
银狐这些日子也调理的不错,孕妇需要营养,我没事的时候就去林子里打猎,主要是挖坑或者系一些活结逮小动物。
有了营养,银狐气色渐渐红润起来,容貌愈发俊美,她对我千依百顺,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银狐绝对没有二话,什么都听我的。
这些天我跟银狐真正的过上二人世界,除了我俩,再没有见过一个外人。
清晨和傍晚,我跟银狐会到外面去散步,我在洞口布置了数道藤条,还用竹子给银狐做了一个“升降机”,银狐不需要再爬悬崖了,只需要坐在“升降机”里面我就会把她拉上去。
我陪银狐看日出日落,看着这些美丽的自然景色,银狐总会发出少许感慨。
银狐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她活了三十几年,以前都白活了,不及这段日子的万分之一。
银狐比较爱干净,喜欢洗澡,离悬崖大概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有一个活泉眼,银狐喜欢去那里洗澡。
这里的水一点儿也不冷,大概有个四五十度,泡在里面特别舒服,我跟银狐经常会在正午的时候来这里泡澡。
银狐喜欢给我搓背,她有时候也会撒娇让我给她搓背,看着洁白如玉的银狐,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我总会食指大动。
男人嘛,男人本色,何况我跟银狐正处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我担心孩子的安全,不敢乱来,银狐却蛊惑我说没事,她说她是生物学家,比我懂,她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我被银狐忽悠了,其实前三个月不能过那种生活,对孩子没什么好处,容易流*产什么的,但是刚刚品尝过那种味道的银狐,没什么自制力,当我和她坦然相对的时候就容易勾勒起她的欲*望。
银狐越来越像林曼雪,连跟我过那种生活的时候都像,很多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她是银狐还是曼雪。
她的叫声,她的配合以及她在最快乐时候发出的呼喊,无不让我想起以前的曼雪。
或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我在银狐身上找到了曼雪的影子,才让我忘乎所以的迷恋银狐的身体,跟她一次一次沉沦下去。
甚至某些时刻当我快要到顶点的时候,我嘴里都在呼喊曼雪的名字,每当这个时候银狐会突然停顿下来神情显得略微感伤,但是幸福的源泉会瞬间席卷她让她暂时忘却我言不由衷的内心独白。
而事后,银狐总会选择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银狐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任何人碰到这种事情都会不痛快,我不想这样,但是我压抑不住。
我想曼雪,越来越想她,自从做了那个梦,我就无时无刻不担心她,梦里莫寒和曼雪都死了,我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
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日子我反反复复做这么一个梦,我梦见有一个可恶的女人要杀我,她就像一个百变女人,变脸极快,一会儿是这样,一会儿是那样,我根本瞧不清楚她是谁。
我想出去救曼雪和叶落,现在我和银狐的身体都调养好了,是时候出去找他们了。
这天傍晚,我陪银狐在林子里散步说起这事,银狐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她可能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这么美好的生活。
这里物质条件虽然清苦,但是对银狐来说,精神上却格外富有,她喜欢这里,非常非常喜欢,她曾说希望能跟我在这里过一辈子。
说是这么说,想也可以这么想,然而银狐自己也知道想做到这点是不可能的,梦再美好终究只是梦,我有我的责任和义务,我和她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的。
“银狐,咱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吧?”我试着跟银狐商量。
“你—你的身体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