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猜测着。
银狐心思挺复杂的,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男子给吻了,破了自己保留了三十几年的初吻,更糟糕的是,除了最初觉得有几分恶心之外,吻到后面自己竟然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这怎么可能?
对于银狐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扑在科研创新上的科学怪咖来说,男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是一件附属品,跟衣服、鞋子、化妆品这些东西没什么分别。
但是刚刚那种感觉又实实在在的绕在银狐心头挥之不去,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叶楚天几眼,银狐不细看不知道,一看一颗心砰砰乱跳。
他就是叶楚天么,长得还真不赖啊,脸蛋、身材和气质都挺不错的,至少在银狐见过的男人当中,只有宴大少可与之相提并论。
难怪白狐曾说叶楚天是一个极品男人,仅从外貌这项来评论,银狐觉得白狐并未夸大其词,纵然是她这个对男人丝毫不感兴趣的怪女人也觉得叶楚天长得仪表堂堂,气质卓尔不凡,就是—就是讨厌了点。
银狐瞟了叶楚天几眼在心里嘀嘀咕咕的。
我和银狐一时陷入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你们说能不尴尬么,本来她是晏青程的手下,就是我的敌人,我和她应该处于敌对关系趁机打晕她才对,事实上也是如此,可经过刚才一番交锋,我把人家宝贝摸了,而且还吻了她,这要是趁其不备把她打晕,这是不是太有点那个啥。
不说怜香惜玉,至少不能辣手摧花吧,何况这朵花我刚刚还摘了几次。
不打晕她我又能怎么对她,跟她谈心讲道理吗,像白狐这样的女人,一瞧就是一个个性十足的女人,而且晏青程能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她,可见对其信任,她一定是晏青程的心腹大将,能听我瞎扯淡然后被我三言两语给说服了吗?
别白瞎那个功夫了,跟她谈无异于与虎谋皮,我又没病我。
不打晕她肯定不行,我迟早要离开这里,银狐清醒着一定会坏了我的事情,她要是去外面叫了一批基因战士进来,哥们哪有能力逃离这里。
我和银狐大眼瞪小眼,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银狐神色复杂,见我迟迟不动手自己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这个实验室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想了一下,罢了,我也不打晕她了吧,就把她困在这里面,然后我趁机溜出去。
我把贵宾室全部通讯设备收集起来,然后打了一个包,银狐看着我做这一切,就傻傻地看着,不吵也不闹,就像我在做一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一样。
我把包裹拎在手里准备去开玻璃门,墙上有按钮,只要在里面按一下按钮玻璃门就会自动打开或者关上。
开玻璃门前要拉开玻璃门前的帘子,我正拉着帘子,后面的银狐突然叫了一声:“喂。”
我回过头来,银狐正盯着我的后背看,见我回过身来,又急忙瞥向别处。
“有事?”
“你准备走了吗?”银狐又看了回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不知道她几个意思,反正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问。
我没好气地说:“不走还留在你这里吃夜宵啊。”
“嘻嘻。”银狐见我说得有趣,乐了,她笑起来的时候更美了,一时把我看晕了,银狐见我盯着她看急忙收起笑脸,刻意板着脸说:“不许看。”
“谁想看你了,又不好看。”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想回头去拉帘子,哥们没空陪她扯淡,这个地方真的太恐怖了,哥们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喂。”银狐又叫了我一声。
“又怎么了?”我极度不耐烦地回过头,皱着眉头问道。
“你真是叶楚天吗?”银狐抿了抿嘴唇,问了这么一句话。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你?”
银狐可能没想到我语气会这么差,愣了一下,而后低下头像在想些什么。
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我对她一直保持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语气也是不冷不热,美女自尊心都强,何况是一个像银狐这么牛逼的女人,除了晏青程,估计所有男人都要围着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