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兵憨憨地笑了几个,还重重地挥了挥手,牛逼哄哄地说着。
我艹。
就知道孙建兵酒品不行,喝醉酒嘴巴就把不住门,平时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喝醉了酒就什么话都往外蹦,典型的闷骚型。
瞧不起他。
我不屑地说:“没看……看出来啊,你还有这手?”
孙建兵瞧我似乎不相信他,急眼了,哈着酒气说:“改日……改日一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我靠,他打算跟秋棠来个现场直播吗,还让我见识,还是回家让秋棠自己见识吧。
孙建兵喝醉了,我怕他出点什么事情就让他睡在我家,这回孙建兵自己倒不愿意了,说要回家找秋棠。
我想给秋棠打个电话叫她来接孙建兵,可老子也喝多了,眼花花的,通讯录存的名字一个个在跳动,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也忘记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胡乱说了一气。
酒劲再次上头,我和孙建兵双双倒在地上。
睡眼朦胧之中,我瞧见两个娇小的身影进了我家,她们一阵忙活,一个把孙建兵领走了,一个还留在我家。
我睁不开眼睛,大脑越来越沉,可鼻子中闻到一股熟悉的体香,这种香气太好闻,让我百闻不厌。
“曼雨,曼雨,是你吗?”一个瘦弱的身躯拖着我的身子往卧室去,我浑身提不上力气,只知道胡说八道瞎喊瞎叫。
我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不会喝酒就别喝,逞什么能,害人害己。”
“曼雨,我爱你……我爱你,曼雨。”我也不管眼前之人究竟是谁,逮住她就是一阵表白,我心里想什么嘴里就喊什么,毫无顾忌。
一个醉鬼说的话谁又会在意?
我把拉我的人拉到我的怀里,虽然我喝醉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了一些力气,而且力气还不小,她没有犟过我重重地跌倒在我的怀里。
我死死地抱着她还想去吻她,她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刮子,又响又脆,可惜哥们当时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根本体会不到痛,更不觉得有什么羞耻感。
我搂紧她不松开,没脸没皮地说:“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你给老子……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追回你。”
那个女人明显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幽幽地说:“既然这么爱她,早干嘛去了,何苦让她伤心难过。”
我没有听到她的那番话,因为我自己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甚至我连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半夜,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的儿子被一个男人逼在悬崖边上,他要把他推下去,可我的儿子死死地抱住悬崖边上一块大石头,哭着喊救命。
莫然,是莫然。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着坐了起来,屋子里黑洞洞的,外面有少许灯光,雨还没有停,哗啦哗啦下着。
喝醉后有一个后遗症,头疼,此刻我的头就很疼,钻心般的疼,不过比起刚刚那个噩梦,这点头疼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