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我现在的行为与流氓有什么分别,我凭什么洗白,曼雨把我当流氓又有什么错。
完了,真完了,哥们怎么稀里糊涂就当了流氓呢?
哎,怪只怪自己对曼雨的身体一点儿免疫力也没有,只要让我逮住机会,我就想占她点便宜,或者不叫占便宜,而应该叫占为己有。
不管是揩点油还是满足一下视觉神经,总之,只要有机会跟曼雨亲近,我的魂就丢了,然后就不管不顾,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就去干了。
我发现不管是谁在爱情面前总是自私的,总想着法子把对方占为己有。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阵开门声,应该是曼雨换上衣服出了浴室,她出来之后肯定要绕到小阳台来逮我甚至打电话报警。
我不敢久留,误会已经种下,解释已经解释不清了,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白搭,留下来可能会加剧两人之间的矛盾,得不偿失,为今之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先脚底抹油跑路再说。
我从二楼窗台直接跳了下去,这里确定挺高的,一般人跳下去不说直接摔死也要折了两条腿,但是对哥们而言,小菜一碟。
我落地之后一滚,卸去身上的冲力,然后爬起来拔腿就跑,我怕曼雨给保安亭的保安打了什么电话来堵我,因此我没敢走正门,而是从我刚刚翻过来的地方逃了出去。
我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逃窜得飞快,眨眼就消失在小区中。
我一口气跑到孙建兵家,收拾东西就准备闪人,这里不能再待了,曼雨肯定会报警,哥们可不想以流氓罪被警察叔叔给逮了,这太他妈的丢人,哥们丢不起那个人。
还是分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拉上行李箱就出了门。
我到孙建兵小区外面打了一辆车,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计较,我没想到我会以这种身份跑路,流氓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段时间我一路东躲西藏,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想想怪可悲的。
司机问我去哪,我让他随便走,走到哪算哪,只是去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偏僻的地方方便我逃跑。
司机往前开,开始惊魂未定的我并未意识到师傅往哪个方向开,等我看清楚路线之后,我有些郁闷了,这不是去工厂的路吗。
卧槽,这是冥冥注定还是怎么的,怎么往工厂方向去了啊。
我想叫师傅掉头,可转眼一想,算了,反正苏曼雨又没去上班,即使上了班也不一定会去工厂,我走这里怎么了,这又不是她家的地盘,别他妈的做贼心虚。
师傅往前开着,经过工厂那条路,我心虚一直关注的外面,没有瞧见曼雨的保时捷,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些,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真的怕遇到曼雨,可能刚刚一幕不光曼雨不能释怀,我自己也无法释怀吧。
我无法接受自己当了一个流氓,一个对自己心爱女人耍流氓的男人。
车子往前面大概又走了五六分钟,我心情复杂,透过玻璃窗望着窗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一片属于一片废墟地带,正在建设一个大的工业园,因此这一带没什么人来,只有零零星星的施工队在施工。
突然,在离主道不到两百米的空旷地带,我瞧见一男一女正从一辆黑色的车里钻出来,本来一男一女来废墟地带玩或者其它什么也不是一件什么奇怪的事情,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地,又不限制别人进入,他们干嘛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