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问莫寒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该告诉我的,孙建兵一定会说,他没主动说证明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我。
“苏小姐的病好些了吗?”
孙建兵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估计没好但也没有继续恶化,只是没有了从前的记忆,正常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些年她的病也没有再发作。”
没恶化就好。
只是如今曼雨有了家庭,也不知道她的丈夫会不会嫌弃她的病,曼雨这么美,一般男人开始是不会介意的,可我担心时间一长,婚姻保鲜期一过,产生什么审美疲劳,其它什么婚后并发症就可能发生。
我想问问曼雨的现状,又怕听到其中的细节,我希望她过得好,可一旦这些幸福不是我给她的,我的心又会隐隐作痛。
这种极度矛盾的心理产生的根源只是因为我太喜欢她,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魔鬼,一种毒药,只要看到她,就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性和占有欲。
我终究逃不出她的手心,心甘情愿被她一辈子禁锢。
这或许也是我不敢再见她的原因,一旦见了便不由自主欲罢不能。
我不想过问又耐不住想知道,苦涩地点下头问道:“苏—苏小姐的丈夫对她好吗?”
孙建兵可能还沉浸在莫寒的事情中,刚刚也许走了神没有听到我问什么,只是依稀听到丈夫两个字。
“丈夫?谁的丈夫?”
“苏小姐。”
苏建兵惊讶地看着我说:“苏小姐没有结婚啊,哪来的丈夫?”
“你说什么!”我从沙发上一蹦老高,老脸都胀得通红,曼雨没有结婚,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都有宝宝了吗?
我上次跟孙建兵打电话的时候,孙建兵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曼雨在逗宝宝玩吗?
孙建兵见我一惊一乍的,试着问我:“叶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个消息是谁告诉您的?”
“你呀。”
孙建兵一脸懵逼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然后指了指自己说道:“我?我什么时候跟您说过这事!”
我提醒孙建兵:“前段时间,我在云海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你还记得吧?”
孙建兵点点头:“记得啊。要不是那个电话,我还不知道您还活着呢。”
这些都不重要,我忽略其它的事情只捡关键的细节问:
“当时我是不是问你苏小姐在干嘛,你说她在逗孩子,有没有这事?”
孙建兵回想了一遍,然后才恍然大悟地说:“哎呀,我懂了,您以为那个宝宝是苏小姐的孩子?”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