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知道了余夕可能不是过去那个余夕,但是鉴于我和她之间的友情、情谊和过去美好的回忆让我暂时忘记她可能的身份,她对我的目的以及她的变化。
我有些失望,对余夕,也可能对我自己。
我摊了摊手淡淡的说:“要开枪就开枪吧,你要是真的想杀我,我无话可说,你直接开枪便是。”
余夕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忽然又把枪收了回去,她拉着我不由分说往斜坡下走,一直走到有铁丝网的地方。
余夕瞧瞧四周没有任何动静,松开我的手,一本正经的问我:“你干嘛要带人袭击庄园?”
“什么?”
我不是没听清楚余夕的话,而是太过于惊讶,我吃饱没事带人袭击庄园干嘛?
余夕见我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她,摇了摇头,似乎以为我在跟她演戏。
“你别再骗我了,我知道我傻,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可是我就想知道原因,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你告诉我行吗?”
余夕抬起似水的眼眸,可怜楚楚的望着我说,这回她的语气不再冰冷,反而带着几分乞求。
我真的被她搞得莫名其妙,这些人真不是我带来的,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而且刚刚我们还交上火,怎么可能是我带来的呢,余夕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上前想拉着余夕的小手,余夕甩开我,我又上前拉着,余夕再次甩开,我坚持,这回余夕没有再甩开我,而是任我拉着。
我轻轻握着余夕的小手,余夕开始不怎么理我,可我握着紧了些,手中的温度通过彼此的手传递过去,余夕渐渐释然,她抬起灵动的眸子嘴里“哎”的一声重重叹了口气,而后看着我说:“你真是我的冤家。”
余夕说完又低下头,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
余夕的小手挺凉的,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余夕的小手一脸认真的说:
“夕儿,你怀疑他们是我带来的,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余夕带着某种愤怒质问我,当余夕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我已然确信余夕真的以为是我带人前来袭击庄园。
“怎么可能会是我。”我试着跟余夕解释,朋友之间有误会不要紧,重要的是沟通,只要解释清楚了,没有什么误会是不可化解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你一消失就是八年,八年啊,我苦苦找了你八年,杳无音信,可八年后当我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竟然就是今晚,在这个庄园内,我用枪指着你的头,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余夕愤怒的时候胸脯一耸一耸的,相当有节奏感,月色照耀下显得毅然挺拔秀美,当时差点把我的目光都勾走了。
余夕见我不专心听她说话,反而盯着她那对物件看,顿时变得又羞又怒,她抬起大长腿对着我小腿上就是一脚,这一脚不可谓不重,我哎哟一声,霎时让自己回过神来。
我假装蹲在地上摸着小腿喊疼,余夕刚刚在恼怒下出腿,没有考虑太多,此刻才反应过来下腿是不是太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