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夕拉着我左瞧瞧右看看,脸上布满惊喜。
“余夕,怎么是你?”我脑子不大灵光,怎么跟我梦中的情节一点也吻合不上,我不是跟林曼雪和莫寒在一起吗,怎么换成了余夕。
余夕脸蛋绯红一片说:“你生病了,林总派我过来照顾你。”
“林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我最关心的人就是林曼雪,怎么没有见到她。
余夕眼神躲闪,她先是低着头,而后又轻轻抬起笑着说:“最近公司事情特别多,林总工作太忙,整天开会什么的,前几天还去北京出差了,也不知道回了没有,可能过段时间就会过来看你。”
我总觉得余夕这话哪儿不对,可还没等我闹明白余夕又转移话题:“你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头:“除了身体有些酸疼和疲惫,其它倒没什么。”
余夕脱口而出:“睡了两个多月肯定会酸会累,这没有什么,正常反应。”
“啊?你说什么?你说我睡了两个多月?”我一脸吃惊地看着余夕,我怎么感觉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啊,怎么就两个多月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拍着脑壳,可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我就梦见自己跳入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然后自个儿就被吓醒了。
哎哟。我的脑袋越想越疼,我捂着太阳穴忍不住叫出声来。
余夕惊得把脸凑到我跟前问:“你怎么了?来,我扶你躺下。”
余夕慢慢扶着我回到床上躺好。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朋友家。”
我刚刚看了窗外院子中的景色,这里不像大城市那么喧嚣,到处透着静谧。
“这里不是深城吧。”
“不是。湖南一个偏远小镇。”
“啊?咱们怎么来湖南了?”
余夕顿了顿说:“医生说你的病需要一个幽静的环境养着,我们就把你送这里来了。”
“病?我得了什么病?”
余夕说:“别想那么多,再睡会。”
我醒来之后身体太虚弱又在这个农舍中躺了两天才能勉强被余夕搀扶着到外面散步,整个过程不见林曼雪来看我,也没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情况,这太奇怪了,难道余夕没有跟林曼雪说我醒过来了吗。
我的手机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
期间,我借余夕的手机给林曼雪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关机的,我给她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好久也无人接听。
难道出差还没有回来?
即使她出差回来深城,我目前身在湖南,曼雪也不一定有时间过来看看我。
我如此安慰自己。
余夕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寸步不离地陪我,晚上就睡在我隔壁的陪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