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浙大读书的时候,谭思颐也没听说莫寒身份多么显赫,不就是一个长相不输给自己的漂亮女人吗?
因为叶楚天的关系,她俩曾经还不怎么对付,谭思颐原以为自己是一个公主,论长相、身材、外貌、家势莫寒什么都不过她,叶楚天凭什么对莫寒那么好对自己却这么冷淡,可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假象而已。
她谭思颐算个屁,她莫寒才是真正的公主。
梁子戈见莫寒把主动权交到谭思颐手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现在的谭思颐不是过去那个谭思颐,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让自己难堪。
谭思颐看了梁子戈一眼,见梁子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充满威胁和秋后算账的味道。
谭思颐开始犹豫,逞一时之快到头来还不是要连本带利的被梁子戈收回去,又何苦作践自己呢?
与其日后被梁子戈纠缠不清,不如就此罢手吧。
谭思颐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的语气说:
“莫寒,要不—要不算了吧。”
梁子戈一听说谭思颐想息事宁人,瞬间乐了,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开,忽然啪的一声巨响,梁子戈身子甩着远远的,撞在他一个哥们的身上,两人重重摔做一团。
我抽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场面霎时鸦雀无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整个停车场打得安安静静,就像扇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我淡淡地说:“谭思颐,女人的手娇嫩,你怕疼不敢打我帮你打。”
摔在地上的梁子戈捂着红肿的脸,气着浑身发抖,狠狠瞪着我用手指了指我哆哆嗦嗦地说:
“你!你!你!”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吊儿郎当地说:
“抽你怎么了?不服!不服起来单挑啊。”
我上前对着他肚子上又是几脚,这几脚踢着他身子抖了几抖,疼得弓着身子就跟只大龙虾似的。
他身边的朋友想上前阻止,被海少用犀利的眼神制止住,我有恃无恐,他们不敢对莫寒怎么样我就放心了,毫无顾虑,就这群鸟人,我一个可以打他们十个。
我越打越来劲,越踢越凶狠,手脚并用,一会儿踹他,一会儿拎着他抽耳刮子,开始的时候梁子戈还敢嘴上讨点便宜,骂骂咧咧,后来只剩下哭爹喊妈的份,一个劲地求饶。
我没有打他的要害,力度控制的也不错,要不然我三两脚就能踢死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种人我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我抽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蹲在梁子戈身前,笑眯眯地说:“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的?我记性不大好,你帮我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