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着紧身的秋衣,林曼雪一抽泣一耸肩两个柔弱弹性十足东西就抖得非常厉害,时不时碰到我脸上,我当时那个尴尬呀。
不带这么玩的。
好好睡个觉,床上不好么,非得来地板上。
我脑洞大开,不会是林曼雪睡觉不老实,一脚把我踹下来了吧。
我心中信了七八分,我活这么大,只在六岁之前滚到床下来过,六岁之后还从未有过,事实胜于雄辩,如今我和林曼雪坐在地板上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不过躺在林曼雪怀里真舒服,以深壑为枕,两个软绵绵的物件压着我的脸,香臂环绕,鼻息中闻着醉人的芬芳,福利那叫一个优厚,我还真不想起来,就是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些凉,也有些硬,搁着屁屁疼。
包裹在我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我光着屁屁坐在地板上,不觉得凉才怪。
我在默默体会这种美好,闭着眼睛装睡。
林曼雪依旧没有停止哭泣,这个女人平日里看着坚强,争强好胜的她极少当着别人的面哭,可能有委屈也是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里哭吧。
不对。
林曼雪怎么哭了?
我刚才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林曼雪的柔软上面,忽略一个让我吃惊迷糊的细节,林曼雪三更半夜好端端的为啥哭呢?
我连忙睁开眼睛,正打算从林曼雪怀里爬起来,忽听曼雪带着哭腔说道:“楚天,你别死呀!你死了我怎么办呀?你不是说要娶我做老婆吗?你死了还怎么娶我做老婆啊。呜呜呜—”
我死了?
我被林曼雪雷得内焦外嫩,我活得好好的,她干嘛咒我死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林曼雪又哭道:“你不是说要代替妈妈照顾我的吗?你说话不算话,她走了,你跟着走了,你们都不要我,是不是嫌弃我不听你们的话?楚天,只要你能活过来,陪着我,以后你想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你说什么就什么好不好?”
哇塞。曼雪,你这开着是空头支票还是真金白银呀?不要欺负老实人,哥耳根软不经骗啊。
我本来想睁开眼睛的,林曼雪下如此血本,我赶紧死死闭上,只要我再装一会儿,没准还能有更大收获。
林曼雪摸着我的脸,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激动,她一抽泣一激动,两个完美的物件更加挺拔,配合颤抖的身体,在我脸上拍来拍去。
我曾经用手多次测量过它们的大小,初步鉴定结果介于D+和E-之间,今天我推翻了以前的结论,至少E以上,不然能有这种杀伤力。
我身体某个部位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他这个人比较暴力,平时病恹恹的毫不起眼,但是如果有女人敢挑衅他,尤其是这种暧昧的气氛,他瞬间化身钢铁侠。
就比如此刻,曼雪身上的香气以及她两个柔软唤醒了我的小兄弟,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想反抗,要反抗,必须反抗。
我是让还是不让?
纠结啊。
林曼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还一个劲在我耳边吹气,哭哭啼啼的。
这是作死!
不作不死!懂吗!
我兄弟哥们越来越嚣张,张牙舞爪的,浴巾早不能束缚他,他就是这么一个暴脾气,发怒的时候别说一条小小的浴巾,就是一件金丝铠甲他也毫不畏惧。
我喉咙干渴,就跟几百年没喝水似的,都快冒烟了。
我吞了几口唾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心里嘀咕一声:兄弟,消消气,别再发怒了,你已经足够强壮,不必再展现自己的肌肉。
我兄弟仿佛不屑地说:
你丫懂个屁,乖乖闭嘴吧。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不让她看到我的愤怒,能有活干吗?这都歇业多久了!
我艹,貌似这是我的责任啊。
林曼雪痛哭了好一阵,我的小兄弟随时整装出发,只待我吹响号角,必横刀立马,上阵杀敌。
林曼雪明儿一早就去M国,分手在即,还不知何时相聚,我心里也想她,想跟她来一个特别的分别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