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容商量,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所有金属、电子设备必须留下。”
我觉得他们这是在侮辱人,卧槽,我要是穿一件金丝小内内保护小弟弟,是不是要把小内内也脱下来?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单总在我据理力争之前解下皮带存入柜子中,单总这么配合我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他毕竟是组长,我不能跟他唱反调。
我咬咬牙,解下皮带。
晏青程的保镖用检测仪又检查了两遍,没发现任何异样才放我们进去,他给我们带上房门守在门外。
晏青程这间办公室太奢华,比林曼雪那个都奢华无数倍,他的办公桌是一张大理石桌,面积比一张一米八的床还大,上面擦着一尘不染,完全可以当镜子使用。
晏青程还有这种一边办公一边照镜子的嗜好?臭美!我想想这个画面心里都觉得怪异。
晏青程半闭着眼睛坐在老板椅上,我和单总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把椅子,连沙发都没有一张,这么奢华的办公室竟然连一张沙发都没有配备,我和单总忍不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鬼设计呀?
晏青程坐着,我俩站着,怎么也不像合作谈判而是像汇报工作。
我心里暗想这是不是晏青程故意搞得鬼,他让人把椅子和沙发提前撤走了,目的就是想在心理上压垮我们。还想玩心理战术,没门,站着就站着,我们前面都坐了几个小时,刚好站起来松松筋骨,挺好。
我再次发挥阿Q精神胜利法,要不我怕自己憋屈死。我跟晏青程只打几个照面,话都没有说上两三句,可我已经被他羞辱了好几回。
前面在项目综合办办公室他就在打我的脸,明面上他在处理刘科长,实际上他在教我怎么做人。他晏青程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摆平任何事情,而我呢,只会给林曼雪抹黑,这样的我拿什么保护林曼雪。
女人都需要一个结实的肩膀,在这一层面上的较量我确实被晏青程完败。
刚才在外面,我和单总受到的羞辱更甚,连皮带都让人莫名其妙地下了,还下得完全没有脾气,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今又像一个奴才似的站在他面前,你说我还有什么勇气跟他争曼雪。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心里的感受,真实情况是晏青程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和林曼雪的关系,自然也没有把我当回事,是我自个拿自个跟他比较,自惭形愧而已。
晏青程半天不出声,我和单总就在他面前站了半天,跟罚站似的,憋屈。
我不想再这么相对沉默下去,我们是代表漫雪来谈工作的,不是来看你晏青程睡觉的,你一个大男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一个美女,老子根本没兴趣。
我重重叫了一声“宴总”,我不怕打扰晏青程闭目思考问题,打扰就打扰,你丫能把我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