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刘老板让还在地上装死的保镖全部起来,不能起来的赶紧抬走,把里面的铁门打开,放客人出去。
这些客人都是怕死鬼,一个个逃命要紧,哪里还管什么筹码不筹码的。
客人全部出去后,刘老板让保安和保镖退到外面的台球室去,我搬了一把凳子坐下,孙建兵让刘老板半躺在我面前。
我说:“刘老板,你生意做得挺大啊。”
刘老板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说:“大哥,我不姓刘,你们二位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寒着脸说:“你不姓刘?那你姓什么?”
“鄙人姓方。你说的刘老板应该是我小舅子。”
“不是你?”
“不是。”
“我日。难道找错人了。”他们身材相貌有几分相像,弄着我跟孙建兵找错对象,我恶狠狠地说:“你刚才说你是刘老板的姐夫?”
“是的。我老婆是他大姐。”
“我日,那就没有找错人。你是他的姐夫,对他的所作所为就要负责,如今你没有管教好他,就是你的错。”
方老板有些无语地看着我,我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满腹牢骚:他是他,我是我,我只是他姐夫又不是他爹妈,冤有头债有主,他得罪你们尽管找他呀,关我什么事情。
“你也不要不服。你这个小舅子不是个东西,做了不要脸的事情,现在我们找上门来,如果找不到他只能拿你顶包。”
方老板说:“大哥,敢问我小舅子哪里得罪您了?您告诉我,我让他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光请罪就够了吗?
“你能替他做主?”
方老板说:“我小舅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平时都是我罩着他,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这个赌场是你一个人的?”
“也不全是,不过我占大头。”
我冷着脸问:“你小舅子刘老板也有股份?”
“他很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他今晚来这里了吗?”
“来了一会,不过中途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去了哪里?”
“没说。”
我眼睛一横,方老板立即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平时来这里干嘛?”
“还能干嘛。他就两大爱好,赌和玩。他来我这里玩牌至少安全有保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