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白菜跟林曼雪一样，似乎一听到韦文杰三个字就吓得屁滚尿流，立马失去平时沉稳的性格。
韦文杰真有这么恐怖吗？
我故意装糊涂问：这话怎么说？
小白菜说道：韦文杰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他没有三头六臂，但是他比拥有三头六臂的人还可怕。你虽然在深城，但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你可能接触不到一些上流层次的信息。我跟你说，在整个华南、华东地区，没有一个年轻人不怕韦文杰，他就像一个幽灵和恶魔，只要想到他，让人晚上都睡不着觉。
老山羊：也包括你吗？
小白菜：不仅包括我，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是，甚至于你们漫雪公司总裁林曼雪对他也是讳莫如深。韦文杰平日里挺和蔼的，看上去人畜无害，如果你不认识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身上充满贵气，但是那些都是假象，凡是得罪过他的人，当他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他就是刽子手，他就是阿修罗，充斥血腥和野蛮。
小白菜描述的这么恐怖，难道她亲眼见过韦文杰。
老山羊：你见过他？
小白菜：不仅见过，还见过他杀人。
我发一个惊讶的表情包过去。
小白菜继续说道：我亲眼见到他一连杀了七个人，前后不到一分钟，他把三个人的脑袋割下来拎在手里。如果你见过这个画面，你也会跟我一样怕他的。
老山羊：他为什么杀人？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杀人？
小白菜沉默许久才说：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而且他也有权利杀人。你别问那么多，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小白菜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我说：听说韦文杰就要退役，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小白菜：嗯。
老山羊：你知道他自动申请退役的原因吗？
小白菜：为了一个人。
老山羊：谁？
小白菜：林曼雪。
老山羊：啊？
我因为太过于惊讶，以至于心里想什么就发什么出去，因为我心里啊的一声，不自觉就打了一个啊字过去，还加了一个问号。
小白菜说：我这也是听来的消息，不一定准，传闻几年前韦文杰就想退役回来，但是没有获得部队批准，他情况太特殊，部队要求他再干几年再退役，今年就是他们约定的日子。
老山羊：你刚才说他退役是为了林曼雪，这个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