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
“小天,又咋啦?”杨哥倒非常有耐心,屡次被我打扰,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问我。
“你这里有火盆和木炭吗?”
“怎么,这么晚的天你自己还想搞烧烤?”
“不是。我就想生一盆火,烤火。”
“烤火用电火盆呀,插电的,我去给你取。”
“杨哥,我不要插电的,就要炭火盆,你有吗?”
“现在这年头都用电火盆,方便省事,还没有木炭灰,没人生炭火了。”
我有些着急地说:“那你能想到办法吗?”
“木炭倒是有,平时有客人自己弄烧烤留下的,就是没有火盆。”
我想了想说:“客人以前用过的烧烤炉还在吗?”
“在呀,扔在废品间。”
“得了。有这个也行。”我去废品间把烧烤炉搬出来,拆掉它四个脚,因为有四个脚太高,根本不方便烤火,这样它就成了一个简单的火盆。
杨哥给我拿了一小袋木炭,我分两次把东西运上去。
我把炉子点着,等我生出一堆炭火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林曼雪看我忙来忙去,脸上都是灰尘,她拿了一些纸巾帮我擦脸,我说:“没事,等会我去洗一洗就成。”
我把窗户全部打开,烤炭火需要通风,封闭烤火等于找死,这点生活常识我们还是有的。
我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把东西搬到窗户边,我和林曼雪相挨坐着,一边烤火,一边喝酒,一边看雪,一边聆听彼此的心声,这个感觉太美好,让我俩沉醉其中。
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喝了一半,林曼雪已经醉了,喝醉后的林曼雪脸色酣红,与窗外的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白一红,相互映衬。
林曼雪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而我也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们就这样相互对视,我忽然用脚把火盆踢开一些,然后抱起林曼雪,让她趴在窗户边。
林曼雪有些酒气上头,脑袋晕晕乎乎,但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喝醉酒的人都这样,意识可能糊涂,但心里却无比清醒。
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我想这个时候的她,未必没有我想。
林曼雪非常听话,她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我在后面轻轻抱着她,在她后颈处开始吻她,我把林曼雪当作一根哈根达斯雪糕,一口一口啃着她,我要把她融化再融化,让她永远停留在我的眼里、嘴里、心里。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伸到窗户边的树枝已经被白茫茫的大雪压弯了腰,寒风吹过,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簌簌的声响。
这是雪落在地上和树上的声音,也是自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