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兵说:“我上回去广州碰到以前一个战友,他告诉我有不少老战友在公安系统工作并把联系方式给了我,之前在部队的时候我们关系都处得不错,如果我开口找他们帮忙,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拒绝我。
我好奇地问:“我看你以前不简单,你的战友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我有一种感觉,他们似乎很给你面子。你以前是不是他们的领导?”
孙建兵苦笑道:“叶先生,您真会开玩笑,就我现在这副模样能当他们领导吗?”
我说:“我觉得不对,有句话叫做人走茶凉,你们分开这么久,他们为什么还愿意这么帮你,这有些说不过去。”
“您没有当过兵,可能体会不到这种战友之情,也可能是我人缘好吧。”
孙建兵不愿意谈他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方便死揪住不放,人和人之间还是要有些距离,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对于江健,你有什么好计划没有?”
“叶先生,江健这个人对您和您的朋友有如此大的威胁,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我都想去沙城走一趟,一个是调查他的情况,二个是查一查他在不在沙城。如果能找到他,我想把他逮住逼供。”
“行。我觉得他嫌疑最大,这个人阴险歹毒,一日不找到他,他迟早可能要对我的朋友下手。建兵,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你元旦后就起身去沙城调查江健的下落。”
“是。”
“另外,余夕的老板你也帮我查查他的底细,这件事情我已经委托给我朋友任一飞去处理,你协助他。他没有什么关系,估计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你跟他一起去做这件事吧。”
“好的。”
“对了,你妈的病怎么样?”
“好多了。对了叶先生,谢谢您把我妈送到北京去治疗,她能够活下来,多亏有了您。”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孙建兵,因为我压根没有做这件事情,我不认识什么医生,也没有这方面资源,以前也没有这么多钱,根本无力帮他。
而且他妈妈的病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他解决,这点钱我还是能想到办法。
可是他妈妈根本不能做手术,孙建兵曾经跟我说过,他妈妈体质太弱,怕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而且肾衰需要换肾,我上哪儿给她找合适的肾源去,我没有经过孙建兵的同意,也不敢随便把他妈妈往北京医院送啊。
我想了想,这一定是莫寒干的,她借着我的名誉帮孙建兵做了这件事情。莫寒的爸爸是一个医学专家,认识的名医无数,各个方面的专家都有。
而且莫寒的爷爷和外公身份那么尊贵,哪个医院和医生会不给他们面子,因此最有可能并且能做成这件事情的人就是莫寒。
一想到莫寒,我有些心力交瘁,我辜负了她,但是她呢,一次又一次在背后默默的关心我帮助我。
我欠她太多太多。
我对孙建兵说:“你妈妈的事情不是我安排的,可能是莫寒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能抢了她的功劳。”
孙建兵诚恳地说:“叶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对我家的大恩大德我孙建兵一辈子都报答不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您亲自安排的,但是莫寒小姐愿意这么无私帮助我,完全是因为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份情我懂。”
我拍拍孙建兵的肩膀说:“别说什么情不情的,咱们兄弟有缘在一起,就是缘分,你跟着我没过两天好日子,风里来雨里去,帮我跑这跑那,整宿睡不好觉,我还觉得对不起你。我呢不跟你客气,你也不要跟我客气,兄弟之间,不谈恩情,只谈交情。好不好?”
孙建兵重重点头:“好。不谈恩情,只谈交情。”
“这就对了。至于伯母的病,能看到她健康我比什么都开心,你呢也终于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真好。有时间回去看看她,陪陪她,尽一尽孝道,伯母肯定也想你。”
“我会的。忙完这些事情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