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当时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怎么回答你的。”
“你说坏坏的。”
“是啊。你看看你，浑身上下透着邪气，良心都让狗吃了，就知道专门欺负我，让我为你流眼泪，让我伤心难过，让我对生活感到失望和迷茫，你还狠心地把我一个人扔在大山之中，你说你坏不坏。”
“曼雨—”
“你就是那个最坏的男人，对我最坏最讨厌的男人，可是就是你这个最坏最讨厌的男人又是最让我感动最让我开心的男人。你吧，整日一副贱贱的模样，傻里傻气的，经常被我捉弄还乐此不彼。你又对我极好，在广渺市的酒店里，你跟我发生争执，我摔倒之前你愿意用身体给我当人肉垫子；在兰花小镇，我把你耍得团团转，但是你依旧那么有耐心的帮我处理各种问题，还有我的包包被人抢了，你不顾自己安危帮我追回来，其实包包并不重要，只是里面有一个戒指，这是我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这个对我来说特别珍贵，比生命都珍贵。”
曼雨边回忆边说：“我离开兰花小镇的时候本来想跟你告别来的，可是我想看看咱俩的缘分，指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再见面。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在深城，你哪里都不去偏偏到深城来，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就想去小山坡坐坐，没想到就碰到你，你说这是不是虐缘。如果没有那个晚上，咱俩说不定不会再遇到。”
我说：“不对啊，即使那个晚上没有遇到，后来我去漫雪公司面试，咱们还是会遇到的。”
曼雨说：“不。如果没有那个晚上，我不会把你安排进漫雪公司，你根本就没有机会通过面试。”
“曼雨，那个晚上你心情为什么不好？”
“我在林氏集团被架空，你知道吗，我就像一个傀儡，什么主都做不了，不仅如此，林家的人逼我逼着非常紧，他们想把我手里的股份收回去，怕我私吞，而且爷爷平白无故给我2%的股份，他们也不甘心。”
“你爷爷在林氏集团一共占多少股份？”
“20%。”
“这么少？”
“不少了。除了一个投资集团，我爷爷的股份是最多的，林家一共占26%，也就是说除了我爷爷，林家其他成员每家股份最多不会超过2%，一般都不到1%。”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说你爷爷有3个儿子，2个女儿，是真的吗？”
“嗯。”
“你爷爷有5个孩子，并且各自成家也就是说5个家庭分6%的股份，每个家庭确实不到2%。”
曼雨说：“不是你那么算的。这6%的股份不在他们手里，我爷爷那一代有兄妹7个，除去我爷爷20%的股份，其他每个兄妹分剩下的6%，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只有1%。”
“啊？你的意思是你爷爷这一支其他成员手里根本没有股份？”
“是的。他们只是每年分红，都只有家庭内部虚股，按照这个虚股分红。”
“虚股是什么意思？”
曼雨解释说：“虚股就是把我们林家的股份内部分成若干股，股权属于我爷爷，但是我爷爷会拿出一部分按照各自比例年底分红，林家的人比较无能，大多都盯着这些分红过日子。”
“你爷爷一般年底会拿出多少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