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盈盈工作之后,我没有怎么跟叶盈盈喝过酒,平时过节或者春节的时候,叶盈盈很少饮酒,在家里就更少喝醉了,因此我还真不知道她的酒量怎么样。
我之前在她家住的时候,就只知道她经常喝着烂醉回家,因此我一直以为她酒量不怎么样。
莫寒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我、老班、猴子、大伟这些个酒鬼,平时没事就在一块畅饮,莫寒长期跟我们混在一块,酒量自然不必说,跟我比肯定有差距,但是对付一般人,她还真不怵。
我们三个碰杯之后,我和莫寒把半杯红酒喝掉,而叶盈盈也是一口喝掉。
我对叶盈盈说:“姑姑,你行不行呀,不行就不要逞能。”
叶盈盈把酒杯搁在桌上,拿起红酒瓶给我们倒上小半杯说:“小看你姑姑不是,小天,寒寒,不是我跟你们吹牛,一对一单挑,你们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
莫寒听叶盈盈这么说,眼睛顿时贼亮,一个喝酒的女人听到另一个喝酒的女人这么说,心里都会有一些战意的。
“怎么了寒寒,你不信?要不要比比?”
莫寒没说话,却把酒杯推到叶盈盈身前,示意她满上,她们这是要拼酒的节奏呀。
我怕她们两个喝醉,正准备说点什么,叶盈盈说:“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少插嘴,吃自己的菜。”
叶盈盈把莫寒的酒杯倒满,也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她们两个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直接干上了。
叶盈盈和莫寒吃菜少,喝酒多,一杯接一杯,两瓶红酒,我就喝了小半杯,其它都让她们两个喝个精光。
我没想到叶盈盈还真有两把刷子,她们在第一回合竟然斗个旗鼓相当。
叶盈盈又去柜子里拿了两瓶红酒,一人一瓶,又开始拼上了,可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胡喝海喝,根本插不上什么话。
莫寒不说话,叶盈盈也不言语,她们就像一对酒鬼,不扯闲话,只用酒说话,当她们两个人喝下四瓶红酒的时候,叶盈盈终于支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我瞧瞧莫寒,她醉眼朦胧地望着我,微微一笑头一歪,也不省人事。
这一大桌子的菜倒没吃几口,她们光顾拼酒去了。这两个女人,还真较上劲。
我把莫寒和叶盈盈抱到叶盈盈的房间里,这是一张一米八的床,她们两个睡在上面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我回到客厅把饭桌收拾干净,她们两个斗酒,我倒成了替罪羊,还得给她们收拾烂摊子。
我把饭碗洗干净之后,又把地拖了一遍,现在已经到七月份,七月的天气太毒,热得要人命,我忙活了半天,出了不少汗,我就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凉。
我在洗手间洗澡的时候,看到放衣服的架子上有一些女人换洗下来的衣服,其中还有一些贴身之物,我猜这一定是叶盈盈刚才在外面买菜回来的时候换下来的。
这些物件之中,有一条小内内赫然躺在里面,叶盈盈刚才一定忙忘记了,没有把它们收起来。
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我越这么想,我就越忍不住去看。
我看着口干舌燥,柱子哥早就不听我的使唤,它比任何时候都要狰狞暴躁,我用冷水冲了几次,还是难以平静下来。
我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我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叶盈盈是我的姑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莫寒就睡在卧室里面,我现在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看自己姑姑的小内内,不是心理变tai吗?
我一个劲地暗暗咒骂自己,可是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这么诱人的东西,哪有不动心的道理,我又不是有毛病。
莫寒曾跟我说,五年前我和她发生过关系,当时我在梦中或者已经失去意识,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处。